那位穿制服的保安揪住刀疤的衣领,“你他妈的没长记性是不是?我是怎么警告你的?叫你不许来医院骗人,你个狗日的拿我的话当放屁?”
“松哥,松哥,不是这样的……,”
刀疤还想狡辩,被这个保安一拳撂翻在地。
其他几人就趁机跑开了。
要不是聂主任把这个保安拦着,刀疤可能还要挨几下。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要是在让老子见到你,非废了你不可。”
刀疤被吓得屁滚尿流,看来他并不是个狠人。
而我也被护士扶起来坐在地上,她帮我止住了鼻血。
聂主任又让那个保安把我扶进了他的诊室,问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主任,我没什么大碍,谢谢你们……,”
“没事就好,他们可能是以为你有钱,所以才盯上你们的,以后小心点。”
保安大哥也对说,“要是在遇到他们就到保卫科找我,还有……,这医院有不少医托,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胡说八道。”
我弯腰谢谢了保安大哥,看他的年龄应该跟我哥哥差不多,身板挺直,说不定也在部队待过。
他能一拳干倒刀疤,又富有正义感,符合军人的特质。
“小罗,我也会跟院领导反应,最近那些骗子实在太嚣张了,害人不浅啦,你们保卫科要担起责任来。”
“聂主任你放心,我不会让我妈的悲剧在其他人身上重演,绝不会轻易让那些乱份子得逞。”
原来这位保安大哥姓罗,叫罗文松,还是医院保卫科科长。
他挂在胸前的工作证上是这样写的。
张春梅的那几张检查单已经被我的鼻血弄湿了,我请聂主任重新给她开了一份。
“主任,下午检查一般什么时候能拿到结果?”
“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上午,不过明天我要去开会,所以你们要找我诊断的话就只能是后天了,不过呢,让其他医生诊断也是一样的。”
出了诊室,罗文松却对我们说,聂主任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医生,更是权威专家,让我们还是等聂主任来诊断。
“兄弟,你别怪我多嘴啊,我也不是拍聂主任的马屁,而是实话实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先去了解了解。”
“大哥,我信你,我们等聂主任开完会回来,你是……,当过兵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哥哥就是名边防军人,他现在还在部队服役,我发现你的皮肤跟他……,呵呵……,”
罗文松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