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他语气里面的喜怒,但能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温迟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摇头。
“我只是不希望你那么疲惫,你还是要多为自己着想。”
这种事不好多言,情况和证据都是需要花费时间和心力去调查的。
凭借傅聿西的本领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成功,自己又会遭遇多大的麻烦,她很清楚。
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让他每日都为自己而烦忧,而是希望能尽可能将他给带离这烦躁的事中。
对于温迟迟的关心,傅聿西心中也不忍感慨。
大手摸着温迟迟的额头,眼中的痴迷之色见长。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我本就是夫妻,不必那么见外。”
他纵然在江湖上叱咤风云,可如果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同一个废物没有区别。
温迟迟有些羞涩,享受着这难得不易的幸福。
一番温存过后,傅聿西也示意她先听自己说话。
“据我看来,宁月应当是真的失忆了,不过我打算利用她为你洗清冤屈。”
温迟迟眨着眼睛,有些不解,一个失忆的人,说出的话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我们总归是要顾及着那些舆论的,你真的有办法能将这一切轻松的解决掉吗?”
温迟迟明白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已经足够让自己惧怕,若是再因此影响到他,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然而傅聿西根本就不想管别的,因为他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温迟迟的身上,一定不舍得让温迟迟受苦受累。
将她额前的一缕发别到耳后,傅聿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相信你的师傅很聪明,一定能让她恢复记忆,我也聘请了最好的医生。”
可宁月显然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在失忆后也希望傅聿西能够时时刻刻的陪着她。
可傅聿西却希望她不用担心,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我对这些事有分寸。”
温迟迟有些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了他的话。
不过有一件事情一直围绕在温迟迟的心中,她也只好告诉傅聿西。
“公司的人一直想让我将身上的股份让出去,我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闻听此言,傅聿西却是皱眉。
“不必理会他们,我会出面帮你摆平。”
温家对他而言就犹如是一群蝼蚁,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苟且偷生。
趁他忙于工作之事,刻意为难温迟迟,真是不怕死。
与傅聿西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让温迟迟感到惧怕。
不是她认为跟傅聿西分开以后会如何,而是她发现自己十分的依赖傅聿西。
好像碰到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想起他,盼望着他能够看到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
但在内心满足的同时也会害怕他压力太大,最后会厌烦于她。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也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许多时候不敢说出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