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谢昀起身,接过一旁递过来的帕子,擦掉手上的血。
三年过去,他较以前,更加阴沉。
眉眼间皆是冷色。
一把将被血染红的帕子扔在地上:“按照他说的,把供案写了。”
“喏。”
从牢房里面出来,谢昀抬脚走进不远处的审讯室里面。
几个被鞭打的犯人皮开肉绽,看起来触目惊心。
就连一旁负责此案的姜辞都受不了了。
谢昀进来:“如何?”
任青山靠近:“主子,还不招供。”
“不招供?那就逼他招供。”
“凌波。”
凌波提着一壶滚烫的盐水进来。
谢昀没抬头,“浇上去。”
“啊!”
刚才奄奄一息的犯人被一壶滚烫的盐水烫得发出惨叫。
饶是姜辞再怎么审问过犯人,还是脸色惨白。
他越发看不懂谢昀,以前最起码道貌岸然,如今却越发心狠手辣。
果然,老婆跑了,还是有原因的!
他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说不说?”
谢昀低头百无聊赖,起身绕着审讯室转。
“不。。。。。啊!。。。。不说!”
谢昀唇角微扬。
“不说是吧?”
“那你就去和阎王爷说吧。”
话音刚落,他随手拿过一旁的鬼头刀,将绑在架子上的人拦腰砍断。
“扔去乱葬岗。”
刑部侍郎李德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中。。。。。中书令大人,这。。。。唯一的线索断了,如今。。。。。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谢昀撩起眼皮,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结案,本官自会和陛下解释清楚。”
“喏。”
送走这尊大佛,李德山大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