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胜试探地提议,“反了他?”
这大逆不道的三个字一出,也让秦家兄弟和薛诩心中一跳!
除此之外,吕德胜实在没招儿了。
就像皇太后经常说的那句,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现在宋墨都要他的命了,那他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啊!
此时,议事厅内,所有人都看向吕颂梨。
他们这时,才意识到吕颂梨召集他们来参加这场会议的目的。
“好,反了他!”吕颂梨斩钉截铁地道。
“闺女,真反啊?”
“当然!”
“爹,你不要怕,咱们反了之后,情况再差,也不会比任由宋墨宰割来得差。何况,我们起事未必会败。”
吕德胜被女儿的乐观所感染,“行,那咱就反了他!”
吕德胜在心中默念,先帝啊,这怪不了我吕德胜啊。您瞧您那好儿子搞得,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们秦吕两家容身之处了。既然他不仁,就休怪他不义了。
将起义一事确定下来后,吕颂梨看向秦珩,“大哥,我们吕家欲反了这宋氏王朝,你意下如何?”
秦晏、秦昭和秦晟都屏息看向自家大哥。
秦珩环视一圈,干脆地道,“六弟妹,我同意。”
“二弟,三弟,六弟,很显然,宋墨在位的一天,我们秦家平反的可能微乎其微,我不想让孩子们以后都背负着流犯的身份。再说了,我们秦家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秦珩苦笑。
“大哥,你既然决定了,那咱们就跟着你干到底!我们是武将,大不了就战死杀场!“
吕颂梨看向薛诩,“薛先生,此事事关身家性命,如果你不想淌这趟浑水,现在就可离去。”
此时,议事厅内所有人都看向薛诩。
这里,除了他之外,不是姓秦就是姓吕的,秦吕两家又是姻亲,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