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政在尾浦城,度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大宝寺义氏和他的家臣们原本紧张的心,也放回到了肚子里。留着义政住在城内,还能从他那要出来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大宝寺家天天给义政办酒宴的第三天,他突然在酒席上口吐白沫,眼冒金星,昏厥过去。
大宝寺义氏吓蒙,赶紧去酒田町请来大夫。大夫给义政号了号脉。
“越后国主大人,连日饮酒,外加纵欲过度,身体亏空。估计命不久矣,已经无药可治了,估计也就这两天了,就该走了。”
大夫摇了摇头,也没开什么药方,收拾工具,没收什么诊费,就离开了。
听到大夫的诊断,义政的两个侍妾嚎啕痛哭。过了半个时辰,义政好似清醒了一点点。他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额?我是不是没救了?”
众人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是义政的两个侍妾一直在哭,义政想要抬起手,安抚她们,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那个,大宝寺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义政大人,您讲。”
“我可能快死了,但是我还没立好遗嘱。我的家臣们,就在城外,您能不能帮我把她们叫进来,我趁着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清醒,赶紧把自己后事安排了。”
大宝寺义氏不疑有他,赶紧找人到城外去找义政的家臣。10分钟之后,格雷西亚就带着山口和井上来到了义政面前,而跟随她们的,还有全副武装的500精锐棉甲战士。
就在大家准备听义政说遗言时,格雷西亚一声令下,原本嚎啕大哭的京子和强子,站了起来,拔出刀砍死了大宝寺义氏身边的护卫,而大宝寺的家臣,也瞬间被山口和井上带着棉甲战士轻轻松松的制服。
就当所有人都懵圈,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义政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面若死灰的他,只是随便拿毛巾擦了擦脸,就变得很是精神了起来。这身体痊愈的速度,绝对堪称16世纪的医学奇迹了。
“义政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嘿嘿,非常感谢大宝寺大人这几天的款待。但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是不是?咱们,还是得把一些事情,好好掰扯掰扯。”
“什么事?”
“不急,不急。给我搜!”
义政一个手势,他的战士们,便开始在全城搜查。而尾浦城的卫兵,看到如此之多的棉甲战士,早就吓破了胆,那还敢阻止他们。
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搜查完毕,包括大宝寺义氏在内所有人的房间,都搜出了大量和伊达家的通信。
“大宝寺大人,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义政大人,您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