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笑得太好看!
真是美色误兔!
容秋抿了抿唇,赶忙补救:“老大你——你别告诉别人!”
他环视一周,却发现除了旁边的岁崇山以外,周围的兽修并无异状。
这种无异状并不是像他们之前忽略红毛说话那样的装模作样,而是好像真的没听见。
“你怕什么?周围早被我下了结界,他们听不见的。”岁崇山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开始下意识自夸,“哎呀别管那些了,我看看我看看,你老婆是哪个?”
岁崇山眯着眼睛向大殿尽头瞧去。
此时颜方毓已经不再看向这边,继续笑吟吟地同庄督学谈话。
“嗯、嗯,是颇有几分姿色,”岁崇山摸着下巴思索,“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这回轮到容秋翘尾巴了。
“我老婆是天衍宗‘那位’的高徒!天衍宗是——”
正待他将修士兄当年夸奖颜方毓的词都照搬出来时,忽听见岁崇山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
“啊!”
重明鸟嗓音着实甜美,即使是惊呼也听起来如泉水叮咚。
“我想起来了!”红毛一拍案几,激动道,“这不就是我豹兄弟的师兄,我豹兄弟老婆的徒弟吗?!”
容秋被这长长的师兄弟及长辈配偶的关系网给绕晕了。
他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不确定道:“所以老大的豹兄弟就是‘姓薛名羽字仙葩师弟’,他老婆就是我老婆的‘那位’师尊?”
这混乱的关系网里其实只有三个人。
红毛也是位奇人,瞬间就抓住了重点:“咦我豹兄弟还有字呢?回头叫庄尤也给我起一个。”
容秋憨厚点头:“嗯!”
“既然是我豹兄弟的同门,那应当是个好人,”岁崇山问,“你刚刚说要搬去住一起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容秋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嗐,和老婆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我也跟我老婆住一起——哦,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要搬寝舍?”岁崇山骄傲道,“不过山门口这点距离,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见。”
“江王八那厮,要不是我——哼。”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有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似是想在蒲团上寻一个舒适的趴姿。
容秋急忙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
“行呀兔球,瞧你刚化形没几天的样子,竟已经有老婆了!而且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岁崇山豪放地拍着容秋的肩膀,“只可惜离赶上我还差一点,我还没化形的时候就有老婆鳯了,哈哈哈哈哈哈!”
容秋由衷赞叹道:“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