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柔心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念头,欲迎还拒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配合起他了。
不需要她多说,乔铭栎几乎都能猜到自己和她发生了什么,既然她这么愿意自我奉献,他也不介意成全她。
对他而言,苏以柔这样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用来制衡的工具,现在已经没用了,自然成了弃子,他能理解她心里的怨恨与不平,可惜拒绝起不到作用。
既然苏以柔执意要趟这趟浑水,他就圆了她这个梦。
有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定要受到打击,才能清醒地意识到美梦已醒,大势已去。
即便发生了关系,他们之间也不会因此改变什么,乔铭栎眼神暗了暗,将其中的轻视收敛下去,一言不发地解开了苏以柔的扣子。
“铭栎&middt;&middt;&middt;&middt;&middt;&middt;”见乔铭栎认清了自己,却还是决定继续下去,苏以柔眼波一动,惊喜地以为他对自己还留有眷恋,便热情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和乔铭栎和好,顺理成章的订婚、结婚,幸福地成为所有女人嫉妒的乔夫人。
他心里的慌乱藏的很严实,任是谁都看不出来,他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乔铭栎忽然发现,他对苏以柔并没有兴趣,或者说,他对苏欣然以外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意识到这个问题,乔铭栎的心彻底乱了,他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前所未有的,却被内心深深认可的念头。
他可能爱上苏欣然了。
而还没有认知
目前局势有多凄惨的苏以柔笑容僵在脸上,惶惑不安地问:“铭栎,你要走了吗?”
乔铭栎目不斜视地系着领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这样冷淡的态度让苏以柔心里警铃大作,不安地手脚并用爬到了床尾,试图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却被他无情地甩开了手。
苏以柔慌张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再次依靠了上去,“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我改,我改!”
她谄媚的笑容委实可怜,可惜乔铭栎并不是怜花惜玉之人,根本就不以为然。
“苏小姐,你知不知道自重怎么写?”
乔铭栎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连轻蔑这样的情绪也吝啬给予她,掸了掸被她碰过的衣服,仿佛被玷污了一般。
苏以柔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声音里满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卑微,“我什么都可以做,铭栎,求求你不要走。”
被女人的声音吵的头疼,揉了揉眉心,乔铭栎彻底退到门前,冲着她做了个终止的手势。
“够了。”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腕表,“酒醒了?我没工夫陪你玩游戏,不过我可以帮你叫人来。”
傲慢地抬了抬下巴,乔铭栎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男人。
苏以柔忽然觉得自己与他之间隔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逾越一步,就可能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怯懦了。
恍惚着松开了手,她连乔铭栎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昏暗的房间仍然
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只不过剩下了她一个人,狼狈地光着身子坐在散落着衣物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