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中单,这样的选手一遇风云便化龙,怎么可能到逆元来看饮水机,芋儿姐的黄金期还没过呢。
“jia也不错,但是符玉姐更好。”
说这话的萝卜头立刻被另一个萝卜头拱了一下:“他更不可能啦。”
“啊?不过jld的辅助之前挺一般的,现在跟jia的配合突飞猛进,好想知道他们有什么秘诀我也试试看。”
“什么秘诀?”另一个萝卜头深沉地望着陈青蓝的侧脸,“秘诀就是”
“爱情。”
“你都没听说吗,人家都叫他们下路男同组的。”
刚刚羡慕的萝卜头噎了一下:“意思是我们可以针对一下陈青蓝对吧?”
“试试看呗,原本不就这么打算的吗?”
下路男同组刚进游戏就隐隐感到被针对,陈青蓝叫得像被狗啃的鸡:“救驾!救驾!”
许嘉欣大惊,以为新朝初立谢皇将崩,切过去一看,是陈青蓝提着掉到脚边的小辅助装在残血狂奔,背后敌方两人紧追不舍,谢葭在帮他拆招挡伤害,不由得为下路的秽乱叹息:“我嘞个豆,这谁分得清你们谁是ad。”
陈青蓝从业以来从未在赛场上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以前都是他谢哥承担仇恨值第一,顿时咬牙切齿:“乱臣贼子,欺我背后无人!”
齐小茗假装没听见,扇了对面大逆不道试图越塔的打野两嘴巴之后做了个往下路赶的假视野,接着去上路霸凌对面孤儿上单。
本来这把打得就是个中后期,但谢葭还没在职业赛场上度过这么不痛快的前期,这跟对面双人走位灵活准头惊人无关,跟中路按照指示不做支援也无关。
主要是陈青蓝在被阴死两次血亏之后,彻底闭上了嘴,整把都打得像个畏首畏尾的兔子,想扛也扛不起来。
没他在前面不要命地打配合,谢葭发育得极其不舒服,他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稳扎稳打的那类ad,他年轻,打法想法都不乏激进的时候,陈青蓝根本不会反驳他,反而会极其热烈地支持他,其实他反驳或者支持都无所谓,但他不能迟疑,决策下下去了,灵性的发挥都是偶然的,很多时候顿一下就会出问题,特别是他这种一焦虑就哪哪都不对劲的人。
这把垮台得也十分合理,休息时间陈青蓝丧眉耷眼地去洗脸,谢葭原地坐了三分钟,见他还没回来,就站起来去卫生间。
陈青蓝对着镜子悲伤地整理发型,旁边传来一阵水流声,他看过去,对方脸色比自己还难看,像个失意的榔头。
是kop的中单,陈青蓝见他也看过来,冲他一点头算作打了招呼就想走,对方倒是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掏了下口袋像要派烟。
陈青蓝连连摇头:“我不抽烟。”
对方就自己点上一根,眼睛猩红的,可能是觉得陈青蓝干主播,多少沾点睡粉的边,就对他倾诉起来:“我就想不通,我又不是明星,还说我玷污本职工作,我的工作不就是打比赛?跟我把妹睡几个女的有什么关系?他妈的,那些人编排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那什么都做得出来,还怪我没跟女的分干净?”
陈青蓝干呕了
一下,解释说:“不好意思,我对烟味过敏,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对方也没掐,故作潇洒地夹在指尖,“行,我说这些话也不怕你传出去,这些人这些破事儿我都不在乎,我只是还想打职业,你懂吗?这是我的梦想。”
陈青蓝干呕了两下,解释说:“不好意思,我对你的梦想也过敏,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人下意识点了下头,随后回过味来,显然还没被侮辱习惯,脸色大变,冷笑了一声,他的燕国地图被迫缩短:“随便你,你给我转告tea,kop没那么简单,她要是昏了头一头栽进来,可别被那几个贱人整死,不过你应该很盼着她走吧,哼,都是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