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不太喜欢镜子窗户这类能反射出自己表情的物品,她的目光很少在自己身上停留。
但此刻,她面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的月光透过树间的叶片投向沥青路面,树叶在风中晃动,隔着玻璃无声无息,四下都被裹进如深海一样幽深的宁静之中。
她在这片宁静之中跟梁承接吻。
他俯下身配合她的身高,随着不断深入的吻渐渐向前压。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受到他放在腰间的掌心里的温度,整个人重心都放在了这双手上,贴着他承受湿热的吻。
白岑想让他停下,可她说不出话。
舌头被含吮,肺里的空气被掠夺,那被吻限制住的话语,在吻中一点点地消融,化作春水从身下流出。
他们进房间前喝了点酒。
是白岑提的,她听到有人给梁承打电话问他出不出来喝酒。
她没跟朋友喝过酒,不知道是种怎样的氛围。听电话那头嘈杂的人声,想来应该是挺快乐的。
梁承说如果她愿意的话,下次聚会可以带她一起去。她没拒绝也没答应,兀自端起杯子抿了口酒。
酒是最能给人带来强烈刺激的东西。
在遇到白岑之前,梁承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酒精入喉后的灼烧感、苦涩感占据所有感官,所有的烦恼忧愁喜怒哀乐就都无暇顾及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梁承原本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他跟白岑接吻。果酒的甜味在齿间弥漫开,分不出这抹甜是来自她的舌根还是酒,满脑子都是接吻。
好在他还勉强保留了点理智,在白岑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松开了她。
硬热的性器隔着运动裤顶在她肚子上,身高差在这会彻彻底底显现出来。
“可以吗?”
梁承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比那晚电话里还要低沉。
房间墙壁上贴着球星海报,书桌上摊着试卷,白岑瞥见压在纸上的黑色水笔。跟她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白岑过来的时候穿的是白t短裤,在她点头后彼此的衣服都被随意地放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
纯色的内衣裹着嫩乳,内裤前面还有个小小的蝴蝶结。梁承没急着解开,扣着她的头又开始接吻。
他似乎很喜欢接吻。
身体在呼吸的交换中逐渐变热,无意义地舌尖勾缠带起一阵颤栗。不熟练,牙齿磕到唇瓣也不觉得疼,快感掩盖住痛意。
他边吻边隔着布料在穴口磨着,胯下又重又深
地压到穴上。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有什么潮湿的东西濡湿了内裤,不知道是谁的水。
落地窗里映出两人的身影。
白岑扶着小沙发的靠背,分开腿站着任由他把脸埋进腿根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