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贴心,应珑接过来戴好,两人一块儿出门。
行人很多,天空很蓝,风中有花香。
她问:“少爷自己在家?”
“溜过它了,晚饭在嗅闻玩具里。”他稍稍侧头,留意到她蓬蓬的脑袋,一缕缕发丝扯出纹理感,手指蠢蠢欲动,“晚上回去补一顿宵夜就行。”
她点头,望向二人投在马路边的影子。
许图南掏出手机,拍了张人影的合照:“能发朋友圈吗?”
“那我是装看到还是看不到?”应珑问他,“知道你有情况还和你天天混一起,我不要脸吗?”
他满脸失望:“早知道换个小号。”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仅你可见?留个纪念嘛。”
“那行。”她道,“要走多久,打车吗?”
“有车。”他先带她回别墅附近,拉开车门,“请。”
应珑不懂车,坐进去才感觉布置得挺舒服:“买的?”
“嗯。”许图南道,“我要带少爷出门,自己的车方便点儿,以后回家也能直接开车回去,省得它坐飞机受罪。”
他没有马上启动,先介绍车里的东西。
中央扶手的杯托里是史丹利的粉色保温杯:“杯子里有温水。”
车门边有纸巾抽纸:“那里是抽纸,旁边的是垃圾袋。”
打开挡板:“这里有镜子和墨镜,你上次说你有六百度对吧,这幅墨镜是近视的,你换上吧。”
又告诉她哪里调节座位,空调怎么调节风向,全都介绍完才开车出发。
应珑好奇地戴上他准备的墨镜,深紫色的镜片倒映豹子的头,很酷,在云南这个地方格外适用。
“好看吗?”她问。
“好看。”许图南大力点头,“我就觉得紫色很衬你。”
应珑对着镜子照了会儿,不想拿下来,又怕他得意,清清嗓:“你打到多少分了?”
“在榜里了,前50。”早期的榜单没权威性,水平够又肝的可以轻松上榜,后面人多了就会掉。北崖打得早又肝,每天至少一百场切磋,进不去才反常,“已经匹配不到什么人了,一把要等半小时。”
应珑道:“道家的流派已经很成熟了,你有把握吗?”
“拿第一?”
“不然呢?”她瞅他,“前三要求也太低了。”
许图南笑了,慢慢点头:“我努力。”
“真好啊。”她凡尔赛,“你还能努力,医家门派都没什么挑战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