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
这答案,她听了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了。
不等她纠结出答案,宋时桉就低头,一下亲住了她的唇。
细心而又耐心地又肯又允吸又研磨,把姜椿亲得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楼得他更紧了些。
宋时桉将人抱起来,边亲边将她放到塌上,然后嘴唇往下,亲她的身前。
姜椿“嗯”地长吟了一声,边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边笑嘻嘻道:“郎君如此会服侍人,是不是被家里的河东狮逼着服侍她服侍惯了,这才练出了这样厉害的‘嘴上功夫’?”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得意道:“这也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宋时桉从她身前抬头,手往下去,嘴里轻哼一声:“没法子,我一个当人赘婿的,若是服侍不好那河东狮,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姜椿顿时心疼道:“她未免也太霸道了些,郎君真真可怜。不过没关系,郎君如今有了妾,她不心疼郎君,妾心疼郎君。”
“哦?”宋时桉闻言,挑了挑眉。
然后手松开她的关键之处,两手楼住她的腰身,一个翻滚,直接将姜椿给翻到了上面。
他将两手枕到脑袋下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勾唇轻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给你机会,你且尽情‘心疼’我。”
姜椿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倒是会趁机占便宜。
但这戏是自己主动要唱的,要是唱到一半撂挑子不干,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必须不能怂。
所以她笑嘻嘻道:“郎君且看好。”
然后俯身,嘴巴凑到他的脖颈上,一下亲上了他的喉结。
宋时桉“嘶”地倒抽了口凉气,脊背一阵苏麻传来,脚背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这家伙,勾搭人上面,果然很有一套本事。
哼?以往怎地不见她使出来?
旁人的郎君更香是?
姜椿在他脖颈处流连好一会子,这才缓缓下移,来到他的身前。
宋时桉牙齿紧紧抿住嘴唇,这才勉强忍住,没发出声音来。
但等她再次下移,亲住他那儿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哼唧出声。
姜椿顿时有些得意。
她立时唇舌并用,恨不得将十八般武艺都往他身上使。
宋时桉舒服地半眯着凤眼,哼唧得更大声了。
为免自己再次被呛到,姜椿在他爬上山顶前一刻果断鸣金收兵。
她抬眼看向满面桃花的宋时桉,笑嘻嘻道:“郎君,我这嘴上功夫比之您家里那河东狮如何?”
宋时桉被卡在半道上,忍不住伸手轻推了她胳膊一下,哑声催促道:“自然是你更胜一筹,你且继续。”
“多谢郎君夸奖。”姜椿笑了笑,直接换自己真身上阵,猛地坐了下去。
宋时桉差点直接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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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缓了好一会子,这才没有丢盔弃甲。
姜椿一把子力气,由她掌控节奏,两人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姜椿趴在他胸堂上缓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翻脸不认人:“郎君,您占了我的身子,若是不休了您家里那河东狮娶我当正头娘子,我就去衙门告您强占民女,让您身败名裂,还得坐牢。”
宋时桉:“……”
这是要教育自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采了就会麻烦上身?
他哼笑一声:“分明是你强占了我的身子,竟还想倒打一耙?你去告呗,正好我也要去告你,且看青天大老爷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