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漪有点微醺了,半个上身侧向他,懒洋洋地挨着椅背,用水光潋滟的电眼望他,“不然怎么办?你知道的,我水做的嘛,太小容易滑出来。而且……你总是没轻没重的,可能都松了。”
“不松。”他客观地阐述事实。
她不太信他,没接话。
“很紧。”他更改措辞。
“你size摆在那儿,当然觉得紧。”
“不信你自己用手指试试。”
“……”
试试就试试。
云静漪顺了下蹭乱的头发,挺直上身,翻他车上的东西,最终在手套箱找到几张酒精棉片。
她撕开包装,取一张擦手指,酒精味刺鼻。
他忙里偷闲瞥一眼,没好气:“非得在我车里?”
“嗯。”她含混地应,手指往下探。
这种感觉好陌生,在路上,在他新车里,在他随时可见的范围内。
她迷离醉眼始终朝着他的方向,先前拿冰啤酒的手指还是冷的。
只一个指节。
到这里为止。
余下更多精彩体验,想跟他一起。
“席巍……”她低喃他名字,甜丝丝,软糯糯。
他懒懒地应:“嗯?”
她忽而笑出声来,又甜又媚,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状。
“席巍,”她又叫他了,潮润的指尖故意戳在他形状完美的唇上,“吃下去。”
他下颌线紧绷着,面色不善地偏头躲开。
有点失落,云静漪把自己摔回椅背,抽一张纸巾擦拭手指,“怎样才肯帮我舔?”
他不搭理。
她又说:“你不帮我,我也不帮你。”
“嗯。”
她斜他一眼,抬下巴的模样挺傲:“迟早有一天,让你跪着求我给你舔。”
车子抵达公寓楼下。
他熄火,世界好像突然间安静暗淡下来,只剩一句冷冰冰的:
“想得挺美。”
现实无法成真,想也不给想了么?
云静漪无所谓他的冷淡态度,拿好东西,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