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懒得再听秦烨调侃,带着云倾一路策马先行。
秦烨看了,也没追上去的意思。坦白的说,云倾‘肚子里有孩子’这几个字,对于秦烨来说也是一个阴影。
那不好的回忆,秦烨也并不想再想起。
石头:“大公子,刚才,刚才属下看到二少夫人,把小公爷钱袋子里的银票给夹走了。”
秦烨:……
秦烨怔愣过就笑了,“她可真有能耐。不过,这大抵也是拈酸吃醋的一种吧。”
石头听了,心里暗腹:他感觉不是。
女人拈酸吃醋不是那样的,一般都是六神无主,激动暴躁,没见过身手敏捷,思路清晰的。
人气懵的时候,哪里会想到偷银子。
秦烨:“所以,我是又见证了,我父亲被打,我弟被偷吗?”
石头听了顺着道,“所以,公子是最幸运的。”
啥损失都没有。
秦烨失笑,觉得无语,又觉得可笑。
自从云倾进门,这日子跟着过的也邪乎了起来。
另一边……
刚把大门关上,准备歇息的医馆大夫,陡然又被大力的拍门上给吓回去了,慌忙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人大夫忙道,“哎呀,小公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因为秦脩行事张扬,高调。所以,京城的人多数都认识他。
秦脩可以说是名声在外。
“废话,我来这里能做什么?自是看病,难道还是走亲不成?”
“是,是,小公爷说的对,是小的愚笨。”
秦脩的臭脾气,人尽皆知。所以,听他说难听话是习以为常。
那一天秦脩若是满嘴仁义道德,那才是怪事儿。
“小公爷哪里舒服?”
秦脩从身后将云倾拉过来,“给她把脉。”
“原来是夫人呀,请坐!”掌柜的客气道,“敢问夫人哪里不适?”
问着,心里还颇为意外,没想到小公爷还挺疼人,竟亲自带着过来看。
云倾:“有点恶心。”
开始是装的,可后来就真的恶心了。
其实,不用大夫探脉,云倾自己已经摸过脉了,她是吃糕点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