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是一个月三百。
后面虽没有货币单位,但苏青鱼知道是冥币。
基本上,交不出冥币,就会被房东要求拿肢体抵债。
这种小把戏,其他副本已经玩过好几次了,不新鲜。
新鲜的是,一个月三百冥币,太便宜了。
苏青鱼在网上搜索,附近正常房租为一个月一千冥币。
房东为何要以低价租给她?
不仅如此,同居室友便签条,引言部分,有这样一句话:为了感谢你愿意和我合租,我愿意在原本两百的基础上,多支出一百房租。
苏青鱼的这个室友,等于每个月给她三百冥币。
这就更奇怪了。
室友负担了所有的房租,和她住在一起,图啥呢?
她为什么不自己单独去租一间?
苏青鱼看着客厅里放着的红色行李箱。
规则里说的是,没有成为能推心置腹好友的之前,不要动用她的行李箱。
于是,苏青鱼没有「动用」,而是蹲下身,观察行李箱表面。
行李箱鼓鼓囊囊,绷得很紧,里面装的东西甚至将塑料箱表面撑得突出来。
红色箱子表面干净,还有湿抹布擦拭的水痕。
拉链的地方,夹着几根比较短的头发。
这箱子里有古怪。
此时,敲门声响起。
房间里昏暗的灯泡闪烁了一下,就像是接触不良。
这房间本来就没有窗户,若是灯再坏了,基本上就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
“咚咚咚——”
苏青鱼的心悬了起来。
没到饭点,来的人会是谁呢?
这个公寓是老式铁门,门上没有猫眼。
苏青鱼回想规则,规则里没有提到白天的敲门应该如何应对。
现在不是12点,外卖员也不会敲门。
她踮起脚尖,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
规则无限制,就说明没有生命危险。
“谁呀?”苏青鱼没有开门,而是来到门口,隔着铁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