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渠亲亲不专心。”
清冷的眉眼染上欲色,清凌凌的声音压低,委屈又婉转。
几分钟前是冷冰冰拒绝别人的陆园,现在是抱着她、亲吻她,显露出欲望的何夕。
都是因为她。
姐姐的欲望因她而起,只对她一个人。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她们接触的地方、从心脏、从耳朵、从眼睛侵入她的身体,堆积、再堆积……
恰好此时,那只在腰间的手惩罚似的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
堆积的快感霎时冲到了顶,在天灵盖炸开来。
时渠瑟缩了一下,将头埋进何夕姐姐的肩颈处。
何夕侧头看到她红成一片的耳朵和脖颈,安抚性地在这些地方来回啄吻:
“小渠害羞了吗……”
她话说到一半,时渠脑袋埋得更深了,双臂和大腿也猛地收紧。
怀中的身体轻轻颤抖,湿热的呼吸粘在她颈侧,带着几声闷哼。
何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也迅速地升温。
她没再说话,伸手轻柔地抚拍时渠的脊背,指尖顺着她的脊椎骨,缓缓地抚摸,帮她疏解潮水退去后的不适。
时渠很快从她身上下来,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手臂圈起来,抱着脑袋埋进沙发里:
“何夕姐姐……我应该没有弄脏你的裤子吧……”
她今晚偏偏穿的睡裙,怎么会只是看着何夕姐姐的眼睛、听着她的声音就能……
还是这些年乱七八糟的梦做太多了。
她的思想太肮脏了!
时渠缩得更小了。
何夕在她旁边蹲下:
“没有,地上太凉了,起来去浴室清理一下。”
时渠动了动,确实湿粘粘的难受,
她预备起身,何夕伸出手来:
“可以扶你去吗?”
时渠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甩垃圾似地甩着脑袋:
“不不不,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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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对过的戏今天在片场上演。
剧集里出现的男性大多不是什么好形象,戏份也就是一两天的量。
“陆园的形象已经够丰满了,是不是没必要安排这样的男性丑角?
就为了让她喊出那几句话吗?她无法改变这些社会现实,空喊几句话有什么用?那个男的根本不会认识到自己有问题,他只会觉得这女的真激进,然后去给她造谣。”
组里有些工作人员没有全程参加过剧本围读,看完现场的拍摄,和旁边的小伙伴讨论起来。
时渠和陈集优都坐在附近,她刚张口,陈集优嘴巴比她快了一步:
“可想要达到启发的效果喊口号是有必要的,它也许只是没什么杀伤力的抱怨,甚至在当时的背景下看起来有点无理,但改变的前一步总是意识到不对并去抱怨不是吗?如果口号都没有人喊了,情况只会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