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买的。”
“谁给你买的?”
“我自己。”
何夕再也无法忍受她身上的气味,夺过她手里的水杯,把她扯起来:
“走,去洗澡。”
她将她带进浴室,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时渠知道她应该很生气,却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晚还在喝酒。
她配合她的动作,让衣服能顺利离开身体,然后试图询问:
“姐姐,今天开会还顺利……”
何夕掰开水龙头,将她推到花洒下,温热的水冲下来,打断她的话。
头发打湿贴在脸上,何夕用手帮她梳开,露出脸。
脸上的妆再也坚持不住,稀稀落落地掉了个痛快。
何夕将她的脑袋从水流中捞出,粘湿化妆棉,擦拭斑驳的彩妆。
一张又一张,沾了红色粉色的棉片被扔进垃圾桶。
何夕的手一寸寸摸过她的脸,确认没有残留的颜色。
时渠觉得够了,接下来的自己洗就好,
“我自己来。”
何夕按住她:
“站好别动。”
她挤出沐浴露,在自己手心搓了搓,涂在她肩膀。
时渠乖乖站着,
直到……肩膀到胸前的皮肤被搓得泛红。
时渠去抓她的手腕:“不、不用洗这么仔细吧。”
何夕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
“你自己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时渠回想自己今天去的地方:
“可能是哪家店里或者车里的香氛味?”
何夕继续揉搓她的皮肤:
“难闻死了。”
时渠认栽:“好,难闻。”
胳膊和肚皮用力一点洗也没什么,可是有的地方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受不了。
“嘶……姐姐轻一点。”
时渠往后撤,被何夕抵在墙上。
“知道难闻就忍住。”
她虽这么说,手上还是放轻了力度,时渠倒吸气的声音变成细细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