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逗人了,时渠松开她的手,走进电梯,手拢在卫衣前面的袋鼠兜里:
“姐姐还和什么人有过经验?”
时渠从来没问过何夕的情感经历,她有自知之明,姐姐长这么大,怎么可能只和她有过这一段感情,问了就是自找苦吃。
“你猜猜?”
还真有啊?
“叫我猜……”
她的脚尖轻轻踢蹭着地板,电梯上行,到了楼层也没猜出个结果来。
“我猜不到。”
出电梯,狠狠踢了一下轿厢和地板之间的那条缝隙。
指纹开锁,先进门的时渠踩掉鞋子就要往里跑,
何夕把蛋糕放在玄关柜,手从后面伸过来,挤进了她的袋鼠兜。
时渠的背部能感受到轻微的颤动,那是贴着她的人在笑。
手搁着衣服按在肚子上往后一捞,时渠彻底跌进她的怀抱。
“没有了,只有你。”
嘴唇贴在耳边,好痒啊。
时渠拽住了拦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
“那这算什么有经验。”
她们在一起不过三个月而已。
“嗯?不算吗?”
那张悬在耳边的红唇终于不再满足于清浅的触碰,密密实实地吻了下来,意料之中激起怀中人的颤栗和喘息。
她满意地补完后半句:
“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可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呀。这些不能算吗?”
分别的那七年,不能算吗?
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啊。
怪怪的
“姐姐……是不是在哄我?这么多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