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让陈绍南把车开去京市最大的野吧。
“你在教他们出老千?”
南桑闭目恩了一声,几秒后平静道:“出老千会被判几年?”
陈绍南声音温柔,“不构成犯罪。”
南桑闭起的眼睛睁开,训斥他撒谎,“胡扯,分明是诈骗。”
“赌博本就违法啊。”陈绍南唇角勾起了笑,温温柔柔的说:“除非输到红了眼,否则没人会去报案,无追究者,也不涉及人命,立不成案。”
南桑被这温温柔柔的话堵的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说了。
车里不过安静了几秒,陈绍南再开口:“桑桑小姐……”
南桑恩了一声。
陈绍南的成长背景和性格一览无余,绝对没经过这种场所,南桑以为他要说教,可陈绍南说的是。
“你中午吃的太少了。”陈绍南说:“你比刚出院那会,看着还瘦了一圈,再瘦下去,身体会出问题。”
陈绍南因为南桑中午饭的问题,开始了念叨。
和南桑之前不愿意去给骨折的手腕打石膏一模一样的唠叨。
南桑闭上眼,看着像是睡着了。
陈绍南没再说,把车里的空调调高。
到景深的野吧后,南桑维持了一天的冷淡消失。
笑容满面的从息壤的前厅穿过,到里间后直接挤进翘脚坐在黑皮沙发上的景深怀里。
景深敛眉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却也没让南桑挨几秒,翘起的脚放下,身子前躬,很巧妙的和南桑拉开距离,又不显得生疏和冷淡。
手肘呈于膝上,从怀里掏出根烟点燃。
抬眸看面前人群,伴随着烟雾缭绕,无波无澜道:“从今天开始,场子归她了。”
景深说:“你们也归她了。”
话音落地,场面哗然。
向平朝前一步:“景哥……”
话没说完,景深抬眸,淡道:“有意见?”
他的声线本就很有质感,冷下腔调后更是,像是浸泡在冰水里的琉璃珠子,冰冰凉凉的。
向平喉咙滚动,闭嘴后退归位。
在景深眸子依旧定格在他身上后,看向南桑,“嫂子。”
南桑有点满意,却也不满,她不想前缀加上景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