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在许久后恩了一声。
回过头整理杂乱的包。
他没再说别的。
只一个恩字对南桑来说已经够了。
南桑再次挪过去。
后背和他贴着,小口小口的喝专备粮泡的黏糊糊的汤汁。
她感觉好似是因为加了一块带糖的奶油饼干。
好难喝的东西变好喝了。
而且好甜啊。
被整理好东西的景深喂药后。
发现不是甜,是她心脏像是塞了一块糖,因为药吃着都变成甜的了。
南桑阔别八天刷了牙,仔仔细细干干净净。
在景深也刷了后伸手。
他以为是要抱,南桑刚才恨不得爬着都要去那块绿荫里。
现在该做的做完了,要去。
他矮身去抱。
脖颈被手臂圈住。
“景柏。”
话音落地。
南桑圈着他的脖颈躺在大褂之上。
昨晚她回应了,但幅度很小。
他明显不嫌弃,还很急迫。
但南桑就是不自在,虽然哈了气没闻出什么。
现在不是了。
很香。
哪怕是头发不香,自信照样回来了大半。
拉下景深后仰躺,牢牢的搂着他,主动。
俩人的吻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有点相似。
相似的是火辣。
不一样的是景深开端极霸道。
南桑开端是生涩,几秒找回主动权后不生涩了,也不霸道,只是火辣直白的厉害。
在景深迟迟不回应,定定的看着她后,毫不气馁。
不是她没自尊心。
是这人她真的琢磨不透,盐城的时候似讨厌她,跟在她身边只是因为前尘旧事对她有亏欠,说让他走也就走了。
昨天解释清楚了,不是嫌弃。
主动吻她,讨好她。
但眼神又不是那个意思,后来说的话又是那个意思了,半夜避开又不是那个意思了,反复无常。
南桑感觉他好奇怪,性格也是真的不好。
把忠叔不让她靠近的男人的点全都占全了。
不绅士、言而无信、胆小、懦弱、没担当、没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