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就只能保持距离。
南桑噗嗤一声笑了。
方静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南桑笑。
景深不能动,她偏要让他动。
还有……
她期待极了等南初出来后,发现景深身边又多了个女人,还是碰了就扔不掉的女人时,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工程部是正常周末双休。
可因为离不开人,每个周末都会有工程师加班。
南桑想多学点东西,每个周末都跟着加班的工程师在北边转。
这个周末,她没跟,正常休息了。
学习对她很重要。
可拿捏住景深的软肋,让他的生活变得不可控和一团乱对她更重要。
因为她和景深不管再怎么和平相处。
骨子里却依旧是不共戴天。
并且是永远无法和解的不共戴天。
她要给景深找无数的麻烦。趁他忙得焦头烂额,翻身上位,有朝一日,把景深彻底踩在脚下。
南桑睡了个懒觉,志得意满的给阿全打电话:“给我备药。”
“多少?”
“十份。”南桑转动了瞬脖颈,下床出门倒水喝。
阿全应下,啧了一声,“给十个人下药?”
南桑之前阴毒事做尽的时候没少给人下药。
但下的一直是阿全,具体下多少她不清楚,南桑理所当然:“一个人。”
当初景深碰她就是被下了十份的药。
就那还差点没办成,景深不止冷淡,还理智和克制并且隐忍到极点。
“一个人要十份?”阿全说:“会落下毛病。”
南桑喝水的动作微顿,“什么毛病?”
“痿。”阿全说:“药性最低的药,五份就能痿。更别提现在市面上根本没药性太低的了。毁人命根是要人命,这比杀人还狠。”
吱呀一声。
南桑侧目看向开卧室门出来的景深。
视线从他的脸朝下落,蓦地被口中的水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