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撇嘴小声骂:“上个屁的班,老子那么多钱,砸都能砸死你。上班上班上班,从那会起就只知道上班,不愿意要小爷一分钱,纯属脑子有病。你那会就该和现在这幅死德性一样,满眼都是钱,做梦都是钱。”
南桑没应他的嘟囔,揪了揪枕头,闭眼睡了。
隔天江州走了。
南桑出门看了眼客厅。
被江州吐的脏污一片的地板干净了。
窗户都被打开透了气。
南桑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烦,换衣服去上班。
接到刘全的电话。
说江州今早被送去医院了。
很严重,重度脱水,江州差点没了命。
刘全说:“您昨那药是下给江少爷的?”
南桑恩了一声,追问:“验不出来吧。”
“他没让验,被送医院前说是吃了房间里一个过期的面包,食物中毒了。”
南桑垂眸,几秒后说:“短时间内应该动不了了吧。”
刘全说是。
南桑晚上在公司里加班。
一份份的合同过。
手机在午夜响了。
午夜会来电话的要么是陈绍南,要么是刘全。
南桑嗯了一声。
电话对面传来的是江州的声音。
“下来。”
南桑的笔尖顿住。
江州说:“快点,小爷的钱随便砸砸,顶你十年的工资。”
南桑把电话挂断下楼,在楼下看到了江州。
天色昏暗的厉害,却还是能看出江州的脸色不好,很差。
他扶着方向盘,哑声虚弱的让南桑上车。
南桑拉开副驾驶座,看见上面的包装盒微怔。
江州没看她,启动车辆随意道:“最新款的项链,一条八十万。”
南桑打开看上面硕大的钻石,“这个点你去哪给我买的?”
“就那边……”江州改口:“不对,是之前送给唐棠,她瞧不上的。”
江州睨了眼南桑,抿唇几秒,“不是这一条,是另外一条,我给家里阿姨了。这是库房里丢着没人要的。”
南桑没理他颠三倒四的话,侧目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