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平白多了种阴沉的野性。
尤其是唇角叼着根烟,手插兜走近,开着的包厢门外是一排排高大的黑衣大汉。
他微微抬额。
一人走上前,把包厢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景深回首,背靠包厢门,捏下了唇角的烟,指尖轻弹,看向南桑。
他的动作很稀疏平常,却和他的声音一样,带了种说不出的禁欲质感。
南珠看了他几秒,蓦地抬起了手臂。
“哥哥。”
南桑眼底带了水汽,唇角往下弯,小声说:“哥哥……你抱抱我。”
景深的眉头悄无声息的皱了起来。
南桑哭了。
她有五年没在景深面前哭了。
南桑眼泪断了线的从眼眶掉落,眼睛雾蒙蒙到眼尾泛红,和嫣红的唇,颜色近乎一般无二。
她声音软和了八个度,很小声的说:“哥哥……”
景深刚来南家的时候不吃她这套。
可久了之后。
只要南桑喊一声哥哥。
景深会皱皱眉,有点烦,却处处依。
他坐在书桌边看书,任由那会不管喝多少牛奶,却依旧比同龄人矮了很多,像个孩子的她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揪他的头发不生气,拧他的脸不生气。
最后抬高他的胳膊,挤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打了个哈欠呼呼大睡也不生气。
还会少年老成的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南桑说:“哥哥抱抱。”
景深垂首丢掉了唇角的烟。
侧目和她对视几秒后走近弯腰,把南桑抱了起来。
南桑手臂揽着他的脖颈,脸在他身上蹭了蹭,轻声说:“我有点难过。”
景深走到门口,在门开后抱着南桑出去。
南桑挨着他的心口说:“我好难过啊。”
景深没说话,把一身酒气的南桑抱进车里开车。
南桑在后座却一点不老实。
像个蛆一样扭巴了两下,银色亮片小吊带往下掉,漏出大半胸线,还有肩膀和锁骨。
白生生一片,在漆黑的车里悠悠的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