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暗红色礼裙,没点形象翘脚坐在一边打哈欠的杨浅抬眸皱眉,在他仓皇想开口前冷声训斥,“没规矩!”
说完翘起的脚放下,起身冷道,“出去再和你算账。”
前后不过一分钟,不等南桑反应,杨浅已经走了。
南桑莫名,“怎么了?”
忠叔安抚的拍拍她的手,示意没事。
回眸看向被杨浅关上的房门,右眼皮却莫名跳动了起来,且越跳越快。
忠叔和杨浅从赌场里抽身了。
但想护着南桑见不到那些知道她前尘往事的东边人出现在盐城这地界。
抽不干净。
这人是负责拦截东边来人的。
忠叔因为南桑敏锐,千叮咛万嘱咐,有事打电话,不要找来家里。
今儿是南桑的大日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说明出大事了。
距离十二点还有七八分钟。
忠叔让自己冷静,凡事有杨浅处理,不会出乱子。
但不安却一层层的漫了上来。
忠叔把手肘抽出来,“踏踏实实结你的婚。”
话音落,忠叔转身要走,一瞬后回眸看向下意识跟上的南桑,“别跟出来。”
南桑皱眉,“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不要跟出来。”忠叔看向一边陪着的两个保姆,示意她们看顾好,再回头嘱咐南桑一句,“今受邀来参加订婚宴的基本全是我和你姐找来的,好好招待他们。”
他补充:“别给忠叔和你姐丢人。”
忠叔不等南桑回话,转身走了。
可外面熙熙攘攘,哪还有杨浅的影子。
忠叔从人群中挤出去,一路出了城堡的小路。
一眼看到杨浅的车急速开走。
旁边几辆车下来八九个人要进去。
忠叔皱眉拉住,“出什么事了?”
“东边来船了,还有二十分钟靠近港口,浅姐吩咐,订婚宴结束前,不许任何东边的人靠近。”
忠叔愕然,“东边什么船?”
“民船,但据说被挪为了J用。”
正儿八经那种船,只有打仗才会用,除却这种缘由,被挪为J用,只有一种可能,里头坐着被东边重点保护的人物。
这种人如果是来盐城旅游的。
会正常签证,嘱咐大使馆注意点便罢了。
不会这么大动干戈,走海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