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江家这视屏,哪怕他们有证据证明江州所行他们根本就不清楚。
民声喧嚣,对立派还是要被扒一层皮。
江家把政商名流间的规则,玩到了极致。
关关层层,全都是坑。
只要把罪推到他身上。
无罪的你,最后的罪一定比他重。
对立派怒到颤抖,“好你个!江家!”
管家补充,“我们家小少爷那,您别想打主意,重症监护室的监控,我们在第一时间就转移了终端,若动他命,先死的一定是你们。”
朝北刮的风,转瞬倒转,呼啸吹向南方。
对立派的人气的全身哆嗦,拂袖而去。
十几分钟后,来人请,说愿商谈。
管家没去,起身打给江老。
“如何?”
“一切顺利。”
“记得让他们叫钟家的来,这件事要由钟家在场做见证人,否则权限还是不够。”
管家沉默一秒,“是。”
他挂断电话低语,“您会后悔吗?”
不会。
江老爷子不会,他……也不会。
因为含饴弄孙,安享晚年,的确是做梦,最起码江州活着,就是做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
距离最后时间只剩不足三小时。
江州的情况依旧不乐观。
脸色灰败,全身插满了高度抗炎的仪器,烧却始终没退,依旧徘徊在低烧阶段。
但三方终于在同楼层的小会议室坐下,开始就盐城事件如何解决,进行讨论。
江家这边是江老、江堰、管家和一个刘家子弟。
对立是三者。
钟无为带着秘书还有去年入仕的钟玉书。
静坐一分钟,钟无为起身,看了眼手表,声明被邀来前谈下的主控场权,“距离时间截止还有两小时四十二分钟,在这个时间里,我希望听到的全部话题,以及由此产生的讨论,仅针对如何把盐城的指控压下去,至于事后追责。由相关部门介入,不在我们本次讨论范围之内。”
钟无为看向两方,“同意吗?”
两方点了头。
他侧目,示意钟玉书开始录音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