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沉默了几秒,“算了吧。”
“为什么?”
“她也不容易,家里爸妈哥哥都是累赘,因为我,好端端的事业也毁了。五百万也没多少,就当是给她的补偿。”
南桑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住着一百五十坪的公寓,开着八十万的车,她哪过得不容易?你知道五百万能做多少事吗?能在三环买套单身公寓,能改变普通人的一辈子,凭什么说给她就给她。”
南桑突然就想起了她的从前,被江州报复到食不果腹。
她牙尖嘴利道:“把钱要回来,那是我的,如果你不去,我亲自去要。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平白无故的拿走半分。”
江州沉沉的看了她几眼,蓦地冷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的嘴脸有多让人恶心吗?”
“人活着本就为一口饭。”南桑冷道:“再恶心,你也要把我的钱还给我。”
江州猛推了一把南桑,起身就走。
南桑没再喋喋不休,但对江州却少了前几天的温顺,晚上被搂着的时候没忍住,不耐烦的从他怀里挣开。
在被硬拉过去的时候,冷着脸说:“把我的钱还给我。”
江州起身就走,踹门去了次卧。
隔天把支票砸在南桑面前。
南桑看了眼支票的出入行,不满:“这家银行是属于我孩子的,你这是左口袋进右口袋出!你该做的是去找唐棠,把我的五百万要回来。”
江州再次把家给砸了。
转身踹门走,这晚夜不归宿。
南桑懒得搭理他,开笔记本研究京市的市场。
然后三不五时的和南家的人对接婚礼的流程。
婚礼还剩十天的时候,夜不归宿五天的江州打来电话,冷冷的,“下来,去买婚戒。”
南桑去了。
挑钻戒的时候听见江州讥讽的笑。
“这么多年了,他还惦记着南初呢。”
南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
是南初和景深。
南初在试戴一条项链。
向来冷清的景深站在她身后,把她的发捋开。
神情不算亲热,但姿势亲呢到了极点。
南桑没再看,目光收回想接着看钻戒。
手腕冷不丁被拉住。
江州拽着她过去,“这么巧啊,小姑,景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