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本想让保姆送进去,但太多了,下来和保姆一起提到门口。
门口的守卫和保姆一起送去,南桑自己在外面等。
杨浅点评过南桑给她买的东西,说俗不可耐。
除了那烙饼,没一个能看入眼的。
看了南桑的脸好大会,让她这段时间少出去浪费她的血汗钱。
南桑本就宅,加上之前出去逛街,该看的都看了。
好奇没了。
而且杨浅什么都不缺,衣服首饰和包包,满满一间屋。
歇了给杨浅买东西的心思,基本长居在家里。
没什么机会被调戏。
但还是被调戏过,在医院的时候,那会人多,大多人都顾忌,只是言语。
这会不是。
操着一嘴黄牙,叼着雪茄,攥着南桑的手腕,想摸她的腰。
三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嬉笑着说杨浅从哪找来的这种绝色。
还问穿着一件白色貂,扎着公主头的南桑有没有满十八,是不是第一回。
南桑手腕没什么力气,她问过忠叔,忠叔说以前车祸伤的。
被扯住后,没扯开,在他想搂她腰的下一秒,沉脸条件反射的屈起膝盖。
重重的踢上去后。
仗着站的高,猛地把人把台阶上推下去,扭头就跑。
正常人面对这种该怕。
南桑不太怕,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要跑,去找忠叔,因为这是忠叔教的。
里头的人认识她,问怎么了。
南桑指向气急败坏进来的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在他们身后密密麻麻冒出来一群明显来者不善的黑衣大汉后,眉心猛地不安的跳了跳。
隐隐的,南桑感觉自己惹祸了。
杨浅和忠叔这几天回不去,是因为盐城要开集会。
四洲轮着开,今年轮到了盐城。
杨浅刚到的时候不好做,哪怕有钱也是这样。
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地大都是男人当家,不止排外,还尤其的看不上女人。
随着杨浅靠赌场收拢的资金和权势越来越大。
本地土著的男人坐不住了。
这次是盐城,杨浅作为东家举办的集会,他们按规格要来参加。
但不只是来参加的,还是找茬的,顺便,夺产。
但闹事需要由头。
他们在听见南桑是杨浅的妹妹后,噗嗤一声便笑了,贪婪的嘴脸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