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
江祈年拿了一瓶威士忌,在吧台取出两个酒杯,放茶几上给他们一人倒一杯。
他把其中一杯递给傅言臻,揶揄道:“怎么有空半夜找我,你老婆要是误会我们怎么办?”
“不至于,我喜欢聪明的。”
江祈年灌了一杯酒,悲从中来,矫情得像是在演戏,“不聪明就不配被爱吗?”
“你们只是考试厉害点而已,凭什么这样耍我。”他天天去接她下班,结果她说不和解就不和解,他被耍得团团转。
他说的是“你们”,傅言臻猜测自己是被连坐的那个,“林疏羽怎么你了?”
“她不理我。”江祈年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脾气真大,亏我当年我还可怜她,给她十万让她妈看病。”
他也不是心疼那十万块钱,只是林疏羽这个态度转变让他很生气。
这不是傅言臻苦恼的环节,他举着酒杯还没喝,“她也和我说过这事。”
“你也给了?”
傅言臻摇头,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她让我给她介绍工作,两个月内筹了十万块。”
他后来和雇主联系,十万块是打到她卡上了。
傅言臻调侃说:“你们关系还挺好啊,十万块说给就给。”
江祈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也不是白给,有条件的。”
“什么?”
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条件,江祈年:“还是不说了。”
傅言臻看不惯他藏着掖着的样子,都猜好几回了,“说不出口吧,要不然怎么会……”
他盯着江祈年白净的脸,谁曾想那上面曾经有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是江祈年的人生污点,他捂着脸打断傅言臻的话,“别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总不能睡不着专门来找我唠嗑吧?”
“嗯。”
“嗯?”
傅言臻终于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麻痹了神经,他比江祈年坦荡一些,“我让人重新取证车祸的事,我和清灵可能都是当事人。”
江祈年和傅家走得近,对车祸的事基本都清楚,他吃惊:“你是说,她坐在对面的车和你们撞上了?”
这就是夫妻的缘分吗?
傅言臻:“嗯,她两次见到谢迟都头疼,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江祈年沉默了,这都多难受,他对谢迟的自责持续到现在,如今又要多加上一个人。
他们真是难兄难弟,情路坎坷。
他拍着傅言臻的肩膀安慰他,“别自责了,车祸是意外,谁坐在那车上都得倒霉。”
傅言臻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他过不了自己那关。
江祈年叹气,他的安慰傅言臻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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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臻连续喝了好几杯,威士忌下去半瓶,本身就是烈酒,大量喝容易出事,江祈年把剩下的酒收起来,“好了,别喝了,出事了我负不了责的。”
傅言臻确实有点头晕,靠在沙发上,江祈年说:“要不你今晚就在这睡吧,我们挤挤。”
傅言臻强撑着睁开眼睛,用手机叫司机过来接他,“不行,我得回去。”
他是偷偷出来的,他老婆还不知道呢。
结了婚就有牵挂,江祈年没想到有一天他还能羡慕这个,果然单身久了就容易精神异常。
早上八点,太阳升起,阳光普照,沈清灵被闹钟吵醒,一睁眼傅言臻就睡在她身旁,呼吸稳定,睡得很沉。
沈清灵知道他深夜回来的时间,他回来又洗漱一次,她睡得迷迷糊糊被水声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