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也不知道白神讯是不是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拔出枪朝着身边路过的人开枪,因此她一直都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直到表演都过去了三分之二后,宫野志保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看着身边的白神讯道:“就只是这样了?”
白神讯正喝着可乐呢,闻言他有些莫名:“不然?”
“以你们的行事风格来说,不会去做没用的事情吧?”
“我不觉得这算是没用的事情啊?”
“那你带着刚认识第二天的人出来看表演?明明应该是更熟悉的人吧?”
“啊……你在想这个啊,”白神讯倒是没什么犹豫的,他耸耸肩,“我在美国没有熟人,究竟是什么人其实也无所谓,还有其实是因为我以前养过一个小孩子,养失败了,你就当我在体验一下万一养成功了会是什么感觉好了。”
宫野志保愣了愣:“养孩子?”
“刚去欧洲那边时我要称为前辈的人的孩子啦,组织里也有不少人会结婚生子呢,一开始他们觉得我年纪小派不上用场,就让我去管那个孩子,至于为什么是我不是妈妈,是因为妈妈跑掉了,真是的那个时候我要是知道妈妈为什么跑掉我肯定也跑了,”白神讯长长呼出一口气,想着原来再提起这些事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感觉,“因为我也被大了我几岁的人养过,那个时候我可有信心了,我觉得我行,一开始我和那个孩子相处的特别好,他写作业吃饭什么都不用我操心,我还想着将来带他去看日本的樱花和养我的那个人呢。”
说着说着,在回忆细节的白神讯慢慢停了下来。
宫野志保:“……后来,他不在了吗?”
白神讯还是用了一个比较和善的方式来把这件事说完,他微笑道:“不,那个时候我信心爆表还天真愚蠢,那个小子拉着他爸的手说我虐待他,还把自己在地上摔得痕迹说是我踢得,然后我就差点被杀了。”
“?”宫野志保心道一开始还挺感人的故事怎么瞬间变成恐怖风格的了?该说真不愧是组织的手笔吗?
白神讯没给宫野志保看他脖子上的伤疤,那个时候那么大点的小孩子在他爸的指导下差点勒死他,后来他千方百计的赢了,那个爸终于死了。
宫野志保也没问那个小孩子后续怎么样了,白神讯估计在她心里肯定认为那个小子已经死了。
白神讯没杀他,但是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他把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送去了最苦的贫民窟,要是这样他还能爬出来的话,那他可就要期待着他来复仇的那一天了,肯定特别有意思。
但要是爬不出来,那也就只是他人生里的路人甲罢了。
就是因为有这种家伙作为对比,白神讯才更要往前走,他和那种人不同,他努力了这么多年,除了那个目标外,唯一想要追赶的人就只有琴酒。
还有,就当做是补偿,小时候的白神讯可没地方去吃去玩去这么好的地方。
人总会有一个奇怪的行为,他们习惯于把对一个人的亏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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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讯觉得还差点什么,他想了又想,想到一个好说法。
“我很开心啊,宫野志保小姐,”在结束时观众们的鼓掌声里,白神讯边鼓掌边低声道,“看到你还是个正常人。”
宫野志保满头雾水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恭喜的,就看到白神讯笑了笑。
“你被组织养大,但是也并没有忘记父母的事情和姐姐的事情,你一直都很厌恶组织,可是被组织一通pua打压有着反抗的心思但是不多,有着害怕的心思但是莫名感觉也不多,你想要试探我,但是又试探的瞻前顾后,这都很好,非常好。”
白神讯的声音低沉,语气也很缓和,却硬是生生让宫野志保听出了一身冷汗。
“只有正常人才会想那么多事情,”白神讯道,“上来就干的家伙十分罕见,所以才被冠以勇气鲁莽的名头呢,你也没必要这样看着我,我很清楚的,要是我处在你的位置上,定然会对组织恨之入骨,别说什么养大我了,就是把组织的骨髓都敲开吸干净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神讯此时正以一个客观角度去描述这件事,不过他觉得其他人也应该是这么想的。
宫野志保低着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白神讯突然发觉他好像演的有点过头,暂时别欺负小孩了,他清了清喉咙,生硬的开始转变话题,:“其实吧,最关键的是我打算问问你有喜欢的人吗谈过恋爱吗,你从小就和组织的人待在一起吧应该比我对很多人都更了解,要是可以的话请你务必教我一下,有些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挺难的。”
剧场里的大家开始散场了,白神讯也跟着一起站起身,顿了顿,他道:“对了,我喜欢的人代号是琴酒,你听说过吗?”
白神讯现在处于一种“很好你不会产生威胁也不是大嘴巴那你也给我来听”的显摆状态,虽然也不知道他这类似于“我追过班花”的破行为有啥好显摆的。
宫野志保一愣,她终于抬起了头,一开始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谁?”
“琴酒啊,gin就是g,i,n……”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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