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仪轻咬着下唇,半仰着头看碧纱窗外透出的霜白月光。
是了,她不姓李,原本是连姓氏都没有的。
懒挽的云髻松落,三千鸦青被李绍挽在手中,轻扯她到怀中来,道:“说句话来听听,别跟块木头似的,本王府上的婢女都比你会伺候人。高后将你从官窑里捞出来之前,就没学过服侍男人的本事?”
高挺笔直的下身抵着臀沟,灼烫得李慕仪脸颊透红,促声回道:“我说,王爷必不爱听;败了你的兴,又要恼我。”
李绍嗤笑一声,正抵在半湿的蜜口试图探入,却听李慕仪继续道:“的确学过,不过却没学过如何服侍王爷这么难伺候的人。”
果真兴致败尽。
他强忍腹下腾升的欲火,翻回柳腰,道:“不试怎能知道行不行?”
李绍起身,正当李慕仪还不知这句意欲何为时,唇齿间蓦地杵来根灼热的硬物,沉着有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她张开口,性器随之一下滑进软濡的秀口当中。
两人这些年来交欢多次,在床笫之间,向来是李绍主宰一切,而李慕仪从来都是处在被掌控的一方。这是头一次,李绍教她用了嘴来侍弄这东西。
李慕仪并不欢喜,低声呜呜呻吟着,可她越挣,李绍的力道就越狠。
整根粗挺的性器没在樱唇小口中,挺至最深处,濡热喉舌因窒息而反复收裹,吮得李绍接连喘息。他好不容易才从灭顶的欢愉间剥出一丝理智,扯着她的发抽回。
混浊着烟焦的空气争先恐后挤进李慕仪的喉管,她半弯着身咳喘不已,眼睫上挂着莹莹泪光,像是在哭。可若这个女人当真在他面前哭一回,李绍就大发慈悲,肯饶她这回淫浪。
李慕仪不进不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李绍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扯来她的手往下身按,“让本王瞧瞧你学来的本事。”
李慕仪知李绍动了真怒,再惹恼他一分,只能自讨苦吃。发疼的喉管吞咽了几口甜腥下去,她沉默片刻,兀自下了榻,半跪坐在李绍的膝头前。
不多时,娇软的手拢住那粗大的器物,她脸颊绯红,却不是情欲所生,而是方才被呛的。
可无论缘何,李慕仪乖巧顺从的含羞之态,着实去了李绍几分心火。
她抿了抿发干的唇,玲珑香舌舔了一下顶端铃口。李绍缓缓闭上眼睛,仰起头低低喘息,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海浪潮当中,让李慕仪成为掌舵之人。
阳物被裹入湿软的口中,这张在朝堂上都不啻风雷的口舌灵得要命,不断舔弄嘬吮,令人欲仙欲死。
李绍半张开眼,看着那性器在李慕仪口中一进一出,堪堪只能容下半根。她低着眉目,长睫愈发湿润,这等迷乱动人的样子,真乃世间难寻。
巧舌裹吮了一下顶端最激人的那处,李绍后心一阵发麻,险些失了控,他急喘几声,手指探入柔软的发间,按着她往深处挺送。
无论李绍信与不信,李慕仪都是头一回这般伺候人。
她不热衷辩解,可当坚硬的贝齿不慎令李绍吃痛时就已将她的青涩暴露无遗。
不啻于晴天霹雳,李绍低骂出声,生恼地揪住李慕仪的头发,正要责斥时,却无意望见她眼睛中露出一刹湿漉漉的无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