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喜欢变着法地这样那样。
他正轻咬她的脸庞,停了下来,
“什么?这是情趣。”
他笼住她的腰,拎着腿弯。
“可最后都要到那一步的啊。”
卡文迪许哽住,无法反驳。
她在床上总算吻了他,抚摸了他。
但威廉。卡文迪许始终不确定,自己的勾引有没有成功。
他一件件地脱着衣服,渴望地解开蕾丝和粉色缎带的衬衫时,她突然说他有两个腰窝。
她又评价说那处果然是最丑陋的东西。怪不得雕像里都要省略掉。
他扣住她的手腕,弓着身吻她。
对于全身都很迷恋,不只于小腿。他吻她的时候,非要抬头看她咬唇的模样。
她怕痒。
她好像被他给迷住了。
手指划过他的腰线,又搂住了肩膀。
说没有也可以。
因为她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回了房间。
她说他只把她的衬衫解到一半,都揉皱了,艾丽西亚收回了能留到十二点的特权。
威廉。卡文迪许停在门口,看着他顺走的一根亮蓝色的吊袜带,上面绣着她的名字。
他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这一次格外绵长,他们亲吻的很多。
平时里没有的爱意,在床榻间总能找到。
……
他越来越放荡。
艾丽西亚确认着。
他早上起得比她还早,吻醒了她。
她身上沾染了他的味道。
他埋在颈侧,很是满意。
他就像个孩子,固执地要把一件东西变成自己的。
“艾丽西亚。”唇角蹭过她的脸畔。
细腻的,带着绒毛。
这几次后,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艾丽西亚挪走了膝盖,小腿从他掌心划过。
“白天要把衣服穿好。”
她批评道,蒙着毯子继续睡着。
她好像忘记要说什么了。
真累啊。
“你喜不喜欢我啊?”他只是想抱着她,又发愁地问道。
艾丽西亚埋在天鹅绒的枕头里,她还是不喜欢这么被人抱着,但昨晚又愿意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