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长,感谢您。不过这个事情,得看缘分,强求不得。”
“我看你就是不想找。”
年过三十,在大城市,确实不算什么,可是在农村,可是妥妥的大龄剩男了。
在农村,三十多岁还打光棍,十有八九要遭议论,哪怕尚永文在村子里名声很好,也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
“永文,你现在身强体壮,确实无所谓,可人总有受伤生病的时候,这样的事,你到处给人帮忙,也见过不少。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你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你?这人呐,还是得找个伴。”
马春生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马院长,我知道。”
其他人都称呼自己为马主任,唯独这孩子,一直称呼自己为马院长。
马春生暗自叹息,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佩之来了。”
突然。
剧院门口一阵嗡囔。
所有人都自发的往那涌。
马春生回头,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激动,“佩之来了,永文,走,一起过去。”
“人太多了,马院长,您去吧。”
马春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勉强,独自迎向门口,“让让,大伙让一让。”
兰家人是和张支书一起来的。
武广江这次没有越俎代庖,将c位让了出来。
看着和村支书并肩而行,享受村民近乎朝拜目光的闺女,无论内心还是表情,都无比骄傲。
武圣也来了,当然,这小兔崽子没再把狗蛋带着。
“张书记。”
马春生挤了过来。
张支书点了点头,“老马,准备的怎么样?”
马春生得意一笑,“放心。”
“那就好。”
同张支书打了声招呼,马春生瞧向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子。
哪怕是他,眼神里都情不自禁透出一丝敬畏。
“佩之,好久不见。”
兰佩之微微一笑。
“几年不见,您还是一样年轻。”
对待这位村委副主任,她似乎比对待张支书还要客气。
“哈哈,年轻什么,早就老了,再过几年,就打算退休喽。”
“老马,你可不能这么早撂担子,你要是退休了,咱们这剧院,谁来管?”
张支书打趣。
一群人在门口寒暄了会,然后走进剧院。
“佩之,你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吧?”
张支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