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被收走了?这……这怎么可能?见到厉鬼被禁魂葫芦收走,所有人都张大嘴巴,震惊无复。那可是厉鬼啊!由无数生灵的魂魄组成。就连薛飞仙和赵三清都不是对手。竟然就这么被收走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简直是匪夷所思。“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王斌使劲的揉了揉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一旁的青梧同样满脸震惊,不敢置信。不仅是他们。不远处的赤帝和魁皇等人,同样目露惊骇,难以置信。“这是萧大师的那只能收人魂魄的葫芦!”赵三清眸光明亮,露出喜色。禁魂葫芦萧长风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他曾当着众人的面,收走了萧帝霖的魂魄。京都之战中,更是打算收走真武圣人的魂魄。因此赵三清也是认识。只是他没想到,这禁魂葫芦,居然对黑暗血蝠的厉鬼,也有如此大的作用。“老祖,他那葫芦能够收人魂魄,乃是一件至宝!”此时赤帝也是惊呼而出,迅速告知黑暗血蝠。他同样想起了禁魂葫芦的能力。“收人魂魄?”黑暗血蝠心中一惊,听得赤帝的话,眼中寒芒暴涨。他与人类不同。并非是吸收灵气来修炼。他的主要力量,来自于鲜血与魂魄。他最擅长的,便是超声波和厉鬼之术。然而这葫芦,竟然能够收人魂魄。这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念及于此,他心中的杀意,如野草般疯长。不过萧长风并没有理会他。“收!”萧长风低喝一声,顿时禁魂葫芦对准薛飞仙和赵三清的方向。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吸力,从禁魂葫芦中涌出。那原本抓在薛飞仙和赵三清背上的两头厉鬼,顿时发出惊恐之声。但任凭它们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却依然抵挡不住这天敌的威力。很快,这两头厉鬼,便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再一次被禁魂葫芦收走。“该死的,给我毁了那葫芦!”黑暗血蝠咬牙,发出刺耳的尖啸声。他身形一闪,整个人化作了一道血光,向着萧长风冲来。他必须要先破去禁魂葫芦,否则自己将被死死压制。“杀了他!”听得黑暗血蝠的命令,赤帝眼中杀意冷冽。顿时身影一闪,同样向着萧长风杀去。“剑气纵横三万里!”然而赤帝刚刚动身,一道如银河般璀璨的剑芒横空斩来。正是薛飞仙。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此刻却依然在拼死一战。“老夫决不允许你们伤害萧大师!”赵三清也是挣扎起来,体内灵气毫无保留的奔涌。他拦住的是羽蛇帝。而九头蛇则是发出一声咆哮,死死的阻拦住魁皇。一时间,战斗再次爆发。而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惨烈。轰隆隆!青玄学宫内到处都在爆发着恐怖的战斗。本就已经被破坏的学宫,如今彻底毁灭。幸好卢文杰带着月瑶琴等人早已逃走,否则稍微被卷入其中,都会陨落在此。而此时。黑暗血蝠则是已经来到了萧长风的面前。他没有再施展厉鬼之术。而是打算以锋利的利爪,将萧长风击杀。他可是黑暗血蝠一族,哪怕不施展手段,光是肉身,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轰!他一爪击出,就带动澎湃的黑暗气息,他那半米长的血芒神爪,带着妖异的血光,仿佛可以割裂天地般。这一击,足以抓碎精钢,毁灭一座大山。轰隆!黑暗血蝠这一爪落下,顿时半个宫主殿直接被他抓碎,化作了废墟之地。“萧大师!”见此一幕,赵三清等人面色大变。不过黑暗血蝠却是脸色阴沉。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并没有杀死萧长风。他猛然转头。只见萧长风安然无恙的飞在空中。而在其身旁,还有一道身影。却是蓝田玉。显然刚才是蓝田玉带着萧长风逃离了宫主殿。“萧大师,你救我一命,现在我还给你!”蓝田玉郑重开口,他伸手一抓。取出了他的武器。居然是一柄药锄。不过这药锄不是凡品,而是一件半圣器。这也是百药谷的传承宝物之一。“好,你只要帮我拖住他片刻即可!”萧长风点了点头,并未拒绝蓝田玉的好意。“超声波!”黑暗血蝠脸色难看,他张嘴一吼。顿时一道超声波猛然打出。要将萧长风和蓝田玉一起轰杀。“杀人锄田!”蓝田玉浑身灵气涌动,绽放着璀璨的蓝光。他手握药锄,顿时天地间的灵气被他引动而来。那超声波靠近蓝田玉,居然缓慢了下来。随后蓝田玉手握药锄,轻轻落下。如同挖断了一根灵药般,直接将这道超声波给斩断了。“你该死!”黑暗血蝠双目猩红如血,无比凶残的杀气,从他眼中喷出。唰!黑暗血蝠瞬间消失在原地。“不好!”蓝田玉脸色一变,同时施展瞬移。噗嗤!只见一瞬间,蓝田玉的半边身子便被撕开,差点直接被击杀。蓝田玉虽强,但与黑暗血蝠一战,却是根本不敌。而此时,萧长风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原地。他的目标,是从血池中升起的那根铜柱。“这是你的生机,也是你的弱点!”萧长风眸光明亮。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很清楚。黑暗血蝠的弱点,在于这根铜柱。只要将这根铜柱破坏,黑暗血蝠必将遭受反噬。“血域,开!”感受到萧长风直奔铜柱而去,黑暗血蝠脸色大变。一层血光,以他为中心,猛然散出。这是他的领域,覆盖三千米。很快,血域便是追上了萧长风,将他笼罩其中。领域之中,黑暗血蝠便是主宰。萧长风顿时如同琥珀内的小虫子,无法动弹。“蝼蚁,你坏我好事,我要将你的血一滴滴的吸干,将你的魂魄,撕成碎片!”黑暗血蝠咧嘴,露出两颗森然的尖牙。他速度极快,冲向萧长风,要将其残忍击杀。这一次,蓝田玉重伤,根本无法再救萧长风。“蝼蚁一般!”萧长风眼中露出轻蔑之色。下一刻!一道青铜之光,猛然飞出。黑暗血蝠的血域,在其面前,如同一只薄纸,被直接斩开。随后穿透血域,径直斩在了铜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