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两个因为南桑犯法守着的。
但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钟家的人忙忙碌碌,没人来过。
肖玉恒忙着杨付桥案件的收尾,也没来过。
南桑从早到晚,一直是自己。
这次醒过来瞧见俩人一起出现,想了想,“是不是要开庭了?”
上次睡着前,南桑病房里来了个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
对南桑说话很难听。
南桑套了话。
知道她这位景家的后人,陷害景深的罪魁祸首,还要景深为杀了自己舅舅付出代价的人成了外面人泄民愤的最合理人选。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请愿要重判她的人。
还说景天被景深杀了是死有余辜。
南桑这个跟着舅舅外公吃江南景家人血馒头长大的妖女,该去死,为江南景家陪葬。
舆论导向下。
南桑感觉景深和她栽赃陷害并审的案子要开庭了。
肖玉恒恩了一声。
南桑问:“什么时候?”
“后天。”
南桑追问:“我舅舅的案子有结果了吗?能在我成植……”
她改口:“能在我动手术之前有结果吗?”
肖玉恒突兀的别开了眼。
南桑皱眉一瞬,启唇:“是不是没证据。”
景天的案子重启后。
钟家的人提审了景深。
景深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在那次从医务室跑出来,抢车救下南桑被带回去后,整个人便像是懵了。
手汇入自己的发,不管你问什么,都是沉默,一直都是沉默。
哪怕是江南景家的事掀出来摆在他面前,他是被栽赃陷害的证据,还有南桑认罪的口供记录,以及杨付桥认罪的口供记录摆在面前,就是沉默。
之前放弃他,现在对他全是心疼和内疚的钟老进去和他聊了。
那些和钟老情绪一样的同学和同僚,也进去和他聊了。
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包括南桑舅舅的案子,同样的,什么都没说。
钟老这边只能让钟家的人顺着八年前留下的很浅薄的线索自己去查。
现在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