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从让他绝望到像是个疯子里的患得患失中爬出来。
二是重塑。
可他许久没和南桑说话了。
尤其是这十几天。
他忙到几乎有那么瞬间的冲动想把他自己劈成两半。
什么都不尽如人意。
但真的一件件处理完了,又开始尽如人意了。
例如重新和刘老敲定了时间。
把领证的日期挪到了生下男丁后。
例如他的检查已经做完了。
可刘老侄女的例假要来了。
女方想做全面的检查需要等结束后一个礼拜。
然后再提报资料去国外,申请做试管。
再例如,景深那……和钟家已经协商结束。
还有最重要的。
陈雪虽然缺根筋,但却没说南桑的存在。
如今知道南桑存在的还是只有刘老。
可刘老那已经默许了南桑悄悄在他身边。
也就是说他以后不用像是做贼一样,不管忙还是不忙,只能大半夜的来,匆匆抱抱南桑,亲亲南桑,便马不停蹄狼狈的回去。
他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他还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带南桑出去兜风。
甚至是带南桑出海。
给她包裹严密的带她去市中心逛七夕庙会。
江州红着眼圈,是因为南桑的笑容装而委屈出来的。
可眼底却带着能好好陪她的,喜悦的笑。
他叭叭叭叭的告诉南桑自己这半个月可以陪她,给她洗衣服做饭,带她出去走走。
还可以带她去外面有人的地方。
他说了很多很多。
说着说着突然卡壳了。
看面前朝嘴里小口塞饭的只是说好,其余半句话也没有的南桑。
喉咙滚动许久,问她,“你为什么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忙了?”
南桑问,“为什么?”
江州看着她艰难咀嚼饭菜的脸,和带着甜蜜笑意以及乖顺的脸。
启唇,“把该问的这句话问完整。”
南桑问完整,比江州要的还要完整,“你为什么不忙了?为什么有时间来给我做饭洗衣服陪我,为什么有时间带我出去?我可以出去?不用害怕吗?刘老不会抓我了吗?”
江州说:“你问我,我和刘老的侄女怎么样了,要结婚了吗?已经同房确定怀孕了吗?”
南桑问,“你和刘老的侄女怎么样了,要结婚了吗?已经同房确定怀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