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点头。
江州追问,“什么时候去的?”
钟老摇头,“不清楚,甚至于去还是没去,也是不清楚。开始有点模糊的概念,始于你开始查航空名单和航海日志。指向是盐城。”
钟老顿了一瞬,“有可能是听见你的动静后才过去的,他没必要知道南桑在哪了,却瞒着我。”
江州闻言大气长出。
后知后觉那句景深去了盐城,让他吓出了整后背的冷汗。
他想。
的确是这样。
景深若是找到了南桑。
不说带回来还是不带回来。
他都会联系钟老。
钟家是帮凶。
但从始至终,钟家也都是亏欠南桑的。
所以想先找到南桑的,不是景深。
是他。
景深和钟老所讲,也和他最开始所想一样,就是顺着他的动静过去的。
老天爷偏爱的是他江州。
江州有点急促的呼吸冷不丁舒缓了。
钟老多看了他几眼,接着往下说。
他和景深最后一次电话联系大吵一架。
是他在吵。
因为景深一走四个月没有人影。
他质问景深为什么不告诉他在哪,问他到底在做什么。
景深说时间到了。
让他把证据准备好,曝光,还南桑一个青白。
景深失联这四个月。
天知道钟老有多心惊胆战。
他恐惧到了极点。
怕的是景深因为找不到南桑,已经绝望到死在了哪个角落。
他没控制住,大骂景深。
说景深想要证据就来他面前,跪在地上求他。
再后。
景深不接电话了。
而京市乱套了。
盐城指控从天而降。
江家大乱。
混乱未曾结束。
景深的通缉令从天而降。
钟老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