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擦过景深的。
景深怔愣住。
南桑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舔了舔唇,在景深没反应过来时,手扶着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
被红枣、桂圆、东阿阿胶等补气血好好养着的像是樱花一样娇艳的唇,贴上景深的。
几秒后微微探出,轻舐。
景深扶着南桑腰的手隐约泛了汗。
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作响。
在响到极致后,南桑的吻漏骨了。
景深把南桑拉开了。
弯腰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南桑没喊他,景深也没主动说话,重新回了厨房。
几秒后手撑住厨房的壁边,指骨一寸寸的收紧。
片刻后抬手把发扒到后面,待躁动和胡思乱想下去后做饭。
景深因为这个打岔到中午才想起来南桑走路的事。
他想好好和她说说,目光落到南桑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后莫名移开了视线,脑袋也像是成了一团浆糊。
他避开南桑的视线,胡说八道,“你的腿坏了,如果尝试走路的话,以后可能连爬都做不到。”
景深说完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
南桑是十三,不是三岁。
但哪知,南桑问:“真的吗?”
景深恩了一声。
南桑拍了拍心口,像是后怕:“那桑桑以后不走了,让哥哥抱着。”
南桑打那后再没走过路,也不爬,就喊他。
一声又一声的软绵绵的哥哥,喋喋不休的有点吵,却又有点好听。
让虽然在家,却忙碌非常的景深把南桑像是在练习走路这件事给遗忘到了脑海深处。
十二月中旬,人事推送一则简历。
京市本地人,叫秦旭,一直在国外混,刚回来一个礼拜。
学历不高,寒门出身,但履历却漂亮的出奇。
年纪轻轻,作为职业经理人经手的项目不计其数,且功绩斐人到极点,最擅长的是整合资源。
在商城上的名号很响亮。
叫揽财狼。
这不是一个好的称谓,代表他贪财贪婪。
而且之所以回国,不是因为这是他的家乡,而是因为国外混不下去了。
他曾瞒着东家转移了几亿的现金,被举报后,反手把东家给卖了,在行业里污名远扬。
这人不符合景深心目中想找的职业经理人。
但却是猎头推送给人事,人事又反复斟酌后递交给景深的最优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