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村郊。
青黄相间的稻田,一望无际,轻风漫卷,波涛滚滚。
田埂上,裘父裘天宝,裘青在李叔的带领下,一路认领自家的田地。
李叔大手一挥,遥指前方,道:
“裘老哥,这一大片田地都是你家的。
”
“都是我家的?”
裘天宝望着旁边潺潺流动的河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有五六亩地,位于河水沿岸,终年受河水冲刷,土地天然肥沃,并且方便灌溉,是一等一的上好水田,不管种什么都能高产丰收。
在裘家村,他家只有六分这么好的水田。
哪像这般,好几亩上等水田连在一起。
裘家父子二人是正儿八经的庄稼汉,看了这么好的上等水田,一个个都走不动路。
有了这么多田地,只要他们勤劳努力,日子肯定越过越富。
“对对,都是你家的,也就是李老爷急用钱,不然这么好的地,他肯定不舍得卖。
”
李叔脸上带着几分羡慕,道:
“裘老哥,你真是有福气,生了一个好儿子,教子有方。
”
裘父裘天宝笑笑,心思复杂。
当初,全家最反对小儿子出来闯荡的就是他,虽说他问心无愧,也是真心为小儿子考虑,可事实却是他看走了眼。
如今小儿子成才,他脸皮薄,没敢认“教子有方”,闷着没说话。
“那可不是,李叔,我老弟打小就聪明勤奋。
”
裘青倒是有些眼力,连忙揭过话题,指着田中青黄相间的稻田,道:
“李叔,这地里的庄家归谁?”
“李老爷叮嘱过了,统统给你家,说是给你家的乔迁之喜。
”
“大气!
”
裘天宝,裘青暗自咋舌。
不过,父子二人心里也门清,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人家李老爷如此大气,完全是看在小儿子(弟弟)的面子上。
也就是一行人说话间,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一行六人,個个骑高头大马,气宇轩昂,除了一位身穿皂衣的小吏,其余大多数人身披精铁甲胄,腰跨弯刀,背有弓弩,一看便知是公门中人,精锐甲士。
“吾乃镇魔司校尉吴川风,敢问你们村中渔夫是哪家?”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