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以龙且为首的楚军五将,已一起挥着手中兵刃,喊杀着冲了过去!
大批喽啰本就凶残无比,簇拥而至,再加上五将合力攻上,南天竹挡在前面,对付起来已开始渐渐觉得有些吃力!
穿封狂虽然受伤,但对付着那些士兵,在一时半会之间,倒还不至于落败!
就这样一直对峙了许久!
南天竹见五将合围之势越来越猛,不觉摇身一变,手中已然多出一柄软剑,顿时双剑合璧,如长虹贯日,活似天女散花一般,将漫空舞成一朵剑花,渐渐又将劣势扳回!
穿封狂毕竟身负重伤,血流不止,固然神功盖世,但面对着根本杀不尽的楚军,也开始慢慢显得力不从心!
他晃动着身形,歪歪斜斜地狂走在楚军的合围之中,楚军挨山塞海,七手八脚的各种兵刃轮番刺至,一个不留神,右臂处不觉又被划伤,顿时鲜血直流!
穿封狂根本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边应对着敌人,边扯下自己的一块衣角,迅速卖开一个破绽,将自己的右臂火速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一次面对着如蚁穴溃堤的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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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营的五将已是神勇之至,将南天竹这般武林的神话人物也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渐无还手之力!
就在此时,山下掠动,跑上来一位浑身带伤的兵卒,惊慌失措地高声喊道:“龙且将军,山下遭一位黑衣人偷袭,此人武艺高强,我们的士兵,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
士兵已身受重伤,待话说尽,已然倒在血泊之中,在无动弹!
龙且听那士兵的喊声,顿时朝那边回望了一眼!
南天竹何等精明的人,见穿封狂再次受伤,自己已渐渐力气不支,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她见龙且一时疏忽,不由利剑狂走,在百忙中卖了个破绽,旋即闪至龙且身边,软剑一抖,已斜斜地架在了龙且的喉间,并高声喊道:“都给我住手!”
尤其是英布将军,早想结束了这场厮杀,见南天竹挟持了龙且,不由朝着众将士高声吼道:“住手!”
此时,所有憨斗中的楚军都望了过来,见龙且被胁,顿时偃戈息兵,蓄势待发!
龙且惊慌失措,忙沉声喊道:“姑娘切莫冲动!”
南天竹冷哼道:“赶紧叫你的士兵们都退下去,否则,我就先杀了你!”
此时,穿封狂也跑到了南天竹身边,关切地问道:“师公,没事吧?”
南天竹看他浑身是血,心里不禁一阵刺痛,黯然说道:“你赶紧到后山去,我随后就到!”
此时,龙且对着英布喊道:“英布将军,你们几位可有看到铁奴?自这里起事以来,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英布和其他三位将军都异口同声地回道:“没有!”
此时,山下突然传来一阵喊声,道:“龙且将军,我在这里!”
随着一阵衣袂飞飘之声,铁奴已从山下一晃而至!
只见他目光怪异,各望了南天竹和穿封狂一眼,三人神会,各怀忐忑,俱都心照不宣,各自不露声色,帮着铁奴深藏着那个不容外泄的身份!
铁奴挤了挤眉,循循地道:“龙且将军,我担心进山的守卫薄弱,所以前去察看,果不其然,山下被一个蒙面黑衣偷袭,此人神功盖世,我没能将其擒住,还请恕罪!”
他边说,边向穿封狂望了一眼!
穿封狂立即心领神会,铁奴口中所说的那位山下的蒙面偷袭者,其实说的就是他自己,他这般贼喊捉贼,摇旗呐喊着冲上山来,其实就是想分散龙且等将的注意力,好伺机解救穿封二人,也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龙且愤愤地道:“暂不追究此事,眼下如何解这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