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和南天竹走到一条大街上,不时会传来过往客人的一些冷眼,让二人甚是不解,那些人见到他们二人,都像见到鬼一般,皆奇怪地避而远之!
二人深感诧异,南天竹奇道:“穿封哥哥,这些人怎么见到我们都拒之千里?活像我们会吃了他们一样!”
穿封狂向四周望了望,见十丈左右,皆无人迹,不由叹道:“这些人应该都是经常受战乱滋扰的缘故,或许看到我们是陌生的外地人吧,心有防备,也属正常!”
被他这么一说,南天竹也觉得言之有理,便没再多言。
二人走进一家饭馆,见店内零散地坐着一些宾客,便在门边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南天竹喊道:“小二哥,给我们备些酒菜来,今天我想和穿封哥哥喝上两杯!”
店内的人听她这么一喊,便都一起诧异地望了过去,只奇怪地朝他们二人一阵打量,便又各自吃着自己的饭食,装着什么也没看到一般!
南天竹也注意到了这些人奇怪的举止,忙凑过头去,轻声对着穿封狂道:“穿封哥哥,你没觉着今天这些人都很奇怪吗?为何见着我们,都那般神神秘秘的模样啊?”
穿封狂正欲开口说点什么,突被旁边一老头走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头毫不礼貌地道:“你就是那穿封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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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狂和南天竹都听出来了其语气间的不忿,都不知所措地望着那老头!
穿封狂诧异地道:“老人家,在下正是穿封,不知有何见教?”
老头怒道:“自己做了什么?还用得着借别人的口再说一遍吗?他们怕你,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
穿封狂顿时被弄得满头雾水,诧异地道:“这位老伯何出此言?穿封甚是不解,还望明鉴!”
有几位看客也走了过来,其中有位壮汉帮腔道:“你这黄毛小子,真是浪得虚名,枉世人尊你为武狂,竟仗着一身本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其余的食客,见有人出来挑起此事,都壮着胆走了过来,一起大呼道:“对,江湖败类,绝不苟且……!”
各种辱骂之声,顿时在店内炸响开来!
店内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穿封狂和南天竹已然成了众矢之的,尤其穿封狂,被一众真是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人群中高声喊道:“各位,我穿封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今日不知为何受到你们这般奚落?还请明示!”
有个中年男子不苟言笑地走上前来,怒瞪着他道:“你且告诉大家,天下间是不是只有你懂得‘驭淋剑法’?”
穿封狂奇道:“驭淋剑法乃是我赛氏五位师傅亲授的绝学,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回道:“这就对了,陷武林同道于绝灭的人就是你,你简直就是江湖中的败类!”
南天竹虽不知其间的原委,却知穿封是深受不白之冤,忙高声喊道:“各位,这里头定有误会,在泰山大会上,穿封力救各位同盟,那是有目共睹的,哪会如你们所说,陷武林同道于绝灭?”
人群之中,有人吼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现在穿封小儿的恶行,已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就休要再强词夺理了!”
南天竹深知,再这样下去,事情会越发闹得不可开交,望着正堕云雾中的穿封狂道:“穿封哥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再这样下去,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穿封狂正呆若木鸡,被她轻轻一带,已不自觉地跟着跨出了店外!
在众人的一阵唾骂之下,二人极速离开了小店,来到了一片断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