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所以武大郎拿着这腰牌并没有人怀疑,而是因为本来见过这牌子形式的就没多少人,一般云梦阁的人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腰牌示与陌生人,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在外身份保密。
另外就是这腰牌但凡是拥有的人,都表示在云梦阁中排的上号的,自然也不会轻易被人偷了去。
而为什么千梦直接给了武大郎金色腰牌呢,还不是因为武大郎拿了他云梦阁的宝剑,但凡他有点良心,都不会不效力于云梦阁。也可见千梦看人之准,仅一番试探便明了武大郎的为人个性。
虽然这武大郎是进来了这酒楼,但是这里的小二都是对他陌生的很,一时不知该怎么招呼,便犹豫着问,“客官,您是一个人吗,上哪号包间吗?”
武大郎看看店小二,也有点犹豫怎么开口,“我找人,找你们老板。”武大郎听狗蛋说这云梦阁是阁主开的,那说找老板总不会有错吧。
小二没想到有这出,这陌生的客人来也不吃饭,张口就要见老板,好吧,来这里的陌生人自然都不是想简单的吃饭的。
店小二也不敢大意,便把武大郎请到一个包间,“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请我们老板。”说完便跑出去了。
武大郎坐定,看看这房间摆设,雅致大方,空气中有暗香,武大郎起身,看见屋角有香炉,里面的香也价值不菲。再看墙上字画,屋内摆设,无不显示出这店面的低调奢华。
武大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入鼻清香,不仅茶是上好的龙井,茶具的意趣也相得益彰。“看来,云梦阁实力不容小觑。”武大郎暗想。
这观察了一番下来,总的来说就是这云梦酒楼装修就十分豪华,这也就说明云梦阁的财力物力人力也是上乘,而且这还是低调行事,至于实力,自然就更加逼人了。
这时,有人敲门,武大郎应了一声,之间一个中年男人进来。武大郎这时心里一抖,不对啊,不是说老板是千梦么,怎的是个男人?
这人开口了,“请问这位找我,我是云梦酒楼的老板,姓张,不知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武大郎先请张老板坐下,“张老板,是这样的,我这里有块腰牌,是一位姑娘留给我的,此时正想报答,无奈寻不着,只能寻来这酒楼,不知老板可否引荐?”
张老板看见武大郎掏出了金色腰牌,眼下一惊,他怎会认不出这是何物?只是这金色的,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从何而来,难道真如他所说,是那位赐予他的?
张老板面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斟酌了一番,“这样,您说的那位现下不在,不如您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待我通告了以后再见可好?”
武大郎想了想,也是,千梦不应该会时时在酒楼里,便道:“也好,劳烦您替我通告一声,只是住宿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事,麻烦您了!”
张老板起身,“应该的应该的。”不知这年轻人身份如何,总之不能懈怠了好。
武大郎便出了这云梦酒楼,本想着天色还早,晚些再给狗蛋带些吃的回去,但是一转念又怕这狗蛋身体虚弱,扛不动饿,毕竟还是小孩子,还是早些回去放下心,这边的事暂且都不用着急。
武大郎在集市上买了许多食物,总之这厨房只事他也是一知半解,还是多买些备着好。
武大郎背着许多食物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发现狗蛋不见了。武大郎放下东西,这狗蛋果然让人不省心,那么重的内伤还能去哪?
武大郎看见小黄还在,就问,“你主人呢?跑哪去了?”小黄似乎能听懂他话似的,把头转向了屋子背后。
武大郎就要往屋后去寻,走着走着,听见脚下一个声音,“别过来别过来!解手着呢!”武大郎忽的顿住,一时尴尬,既然没出事就放心了,武大郎折回屋子。
过了一会,狗蛋回来了,武大郎问,“你这内伤那么重,还能走动路啊。”狗蛋“诶呦诶呦”的躺在床上,“你可别打趣我了,我也不想走,可是实在憋不住了啊!”
说罢发泄似的把自己的衣服甩在床头,武大郎看他气呼呼的样子,也是好笑,便道,“这内伤呀,得静养,我看你这折腾样子,一个月的伤得让你折腾两个月去。”
狗蛋不再乱动,只好哼哼道,“这一天不下床,可憋屈死我了,但是我这一动吧,就难受的很。不如这样,你给我讲些故事吧,好让我转移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