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瞬时腰杆儿弯了一大截。
“都挺起腰杆来!圣上说了!不兴从前那一套!”
还有救
这场会议开了许久,不止一日。
白玄之将各方代表的发言整理起来,又与各个大臣们议了许久。
其中唇枪舌战之激烈暂且不提。
新律法施行的前一晚,她与辛宗礼抱着个龟甲,走进了国师府顾倾的房间。
“陛下,这回,没你真不行喽。”
“你可别跟我抱怨,早便与你说那趟行程去不得,你偏要去。”
她设好坛,香火上燃出的烟扭曲成各种形状。
铜钱有规律地撞击着龟甲,在烟雾缭绕的房里,听得甚是清晰。
随着原本聚集的铜钱声“哗啦”一下变得松散,她低头瞧了瞧上头的卦象。
“陛下,请吧。”
大系统那边的顾倾蓦地消失,留下大系统站在原地干瞪眼。
原来真有超脱于系统控制的事啊……
“何事?”
不属于白玄之的音色响起,辛宗礼好似习以为常,如实将会议内容报了上去。
“白玄之”点点头,告知了印章的位置。
“你怎知我已死?”
末了,她这般问向辛宗礼。
辛宗礼拿着龟壳的手顿了顿,再抬头,脸上已分不清神色,
“陛下啊,你拎着人家孩子过去那禁地,孩子回来了,你却杳无音讯。”
“再者说,我俩是国师,那不得常常看看你在哪儿吗?”
直到有天,他们发现一直以来的卦象变了,行踪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他俩赶紧再起,直到确认了顾倾的死亡。
然而,尸身却是不见踪影。
“陛下,你尸身跑哪儿去了?”
“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