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帽子,风一般转身离去。
大门关闭,只剩下泽田和尘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呆滞着望着天花板,摸了摸流血的嘴唇,心脏像是在耳朵里跳动。
大脑放空中。
没有被打,没有被骂,甚至还有点被动……
琴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拒绝内耗,从我做起。泽田和尘立刻翻身起来找手机,因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而疼得呲牙咧嘴。他斟酌半天用词,才用发抖的手送去了最质朴的疑问句。
卡普利斯:什么意思?
已读,但是不回。
好吧,回归了最初的待遇。
泽田和尘长出一口气,瘫坐在了沙发上。
冷静下来后,身体的疲惫便一股脑涌了上来。
支撑着大致冲了个澡后,他一头栽在床上,用最后的意识给警视厅上司发去请一周病假的消息后,两眼一闭,几乎是昏迷般睡了过去。
次日。
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窗帘拉着,通过透光判断出外面是黑夜。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给他盖上被子,床头柜上还放着止痛药和温水杯。
本半梦半醒的彭格列次子立刻彻底清醒过来。
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闯进来过?是他太累了感官倒退,还是闯入者太——
“宫泽先生……醒了吗?”少年的声音小心地在半掩的门外响起。
“弘树?”泽田和尘惊讶,“进来吧,我醒了。”
聪明的少年轻轻推门而入,眸子略带担忧地望向他,“家宣先生比较忙,纲吉先生又回了意大利,他们说,以后还是让我和您住在一起,离学校也近。”
打开手机一看,泽田纲吉的确在早上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说明此事。
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
泽田和尘自床上起身。
全身依旧酸疼,但好在他向来比较耐打,除了左手的贯穿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痊愈的外,其它地方仅有尚未化掉的淤血。
“还没吃饭吧?”他摸了摸小孩的头,“我去准备。”
已经走至厨房,泽田和尘才想起来这是新租的房,除了必备生活物品外大部分东西都还没有添置。
望着空空如也的冰箱,他思索片刻,对弘树道:“走,穿衣服,我带你去别人家蹭饭。”
十分钟后,二人坐在了阿笠博士家的饭桌上。
阿笠博士热情好客,见又添了两张蹭饭的嘴,转身便进了厨房,临时加炒一道菜。
灰原哀则来回打量着二人,盯着泽田和尘用纱布包扎住的手和脸上的伤痕看了又看,心知必然是组织干的好事。轻叹一口气,女孩走进自己的小实验室。
几分钟后,她将一盒药塞给了泽田和尘,“拿去,化淤血的药,很有用。”
语罢,她转而对弘树道:“你叫宫泽弘树?我记得是四年级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