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干净!
求军爷不要拿奴犒军!
奴好好伺候!
军爷!
军爷。。。。。。”
众人栗栗危惧,屏气敛声,低垂着头再不敢胡言一句。
那姓关的将军便笑,“敢诈关某,这就是下场!
你们不必害怕,有贵人来,误饮了一樽鹿血酒,眼下醉得厉害,寻个身子清白模样好的伺候。
伺候好了,贵人高兴,兴许就留下了,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
是,比起做贵人的姬妾婢子来,谁又愿做被千人骑压的营妓?
众人面面相看,暗自在心里盘算着,很快就有人急切切上前自荐,“军爷看看奴家,奴家清白!
奴原是中山相国的侄女,又生了一副好相貌,贵人必定喜欢,求军爷带奴家去见贵人吧!
”
姓关的将军摇头讥笑,刀柄杵在女子胸前,“胸脯儿小了。
”
适才还胆战心摇的中山女,此刻全都蜂拥上前,争先恐后地挺起胸脯,围着来人殷殷自许,“军爷看奴!
奴身段儿最好!
”
“你?腿短了!
”
“军爷!
军爷看看奴!
奴胸脯又大,腿又长,最会伺候人!
”
“腰粗的似个水桶!
”
唯有云姜揽住阿磐躲在众人身后,任她们去争去抢。
那姓关的将军眼锋犀利,来回一一打量,可不知怎的竟全不满意,最后甚而拨开众人到了近前,粗声喝道,“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
魏人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泛出骇人的寒光,阿磐头皮一麻,捂住心口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