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netzach谈完后,主管从他那里拎回来他仅剩的两瓶脑啡肽,准备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尽管netzach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之前把脑啡肽看的如命一样的形象深入人心,主管最后还在安抚着说:
“暂且忍忍吧?只要你清醒三天完成工作,啤酒机就是你的啦?”
绿长发的青年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手中还拿着最后半杯酒,晃着。
澄澈的酒液流转,时不时会跳出来发出一点发出轻灵好听的声音。
“我——会——的——”
拉长了声音,显然还是对一直以来的依赖物被夺走很失落。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是是——”
“不要偷偷问hod要脑啡肽哦?”
“是——唉。”
“我会做好的,主管。”
netzach最后还是用了更严肃的声音回答了,腰板也短暂挺直,目送着主管离开。
等主管挥挥手关上门后,这位绿发的颓废风青年才重新瘫了回去,抱着装着自己仅剩酒液的酒杯喝了一口,眯了眯眼。
“这是把我当孩子了吗……?”
*
主管把脑啡肽拎到自己的实验室,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觉得自己应该午睡一下,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记忆问题,觉得这一睡大概率不能轻易醒,就忍下来了。
打开随身携带的监控装置,主管还没忘记他放出的异想体里还有一个没有回来呢。
这个世界的地图浮现在半空中,监控显示的位置是……一个名叫日本的国家附近?!
跑这么远?
但是好像没有搞出什么麻烦来。
出于对「亡蝶葬仪」的仁慈心和对自家员工的放心,主管也就没多管,关掉了监控设备。
既然已经决定今天不碰文书了,那就和其他部长们联络一下感情吧。
他觉得自己得在关心一下部长们,不然一个两个都崩溃了,忙的还是自己。
虽然这么说,但是一个人是怎样才能不在意自己的悲痛呢。
只能尽力做到安慰罢了。
主管找到培训部部长hod的通讯录,上面显示的坐标表示在法国战区。
……怎么一个个都跑这么远?
对远在外面的hod发消息,询问最近的情况。
那边说不是很忙,所以可以直接通讯视频。
光屏很快就展示画面了。
那边的hod的样貌不是很整洁,她的脸上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灰,背景还有些硝火的气息,很像是刚从战场下来。
“主管!”
那边的hod很高兴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