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昭下意识回道:“秦氏人家。”
林清禾与玄真对视眼。
是他们准备要去的那个秦家?
“姑娘,别哭了,详细说说,那个秦家?”玄真斟了一杯茶,推到秦如昭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林清禾也盯着她。
秦如昭胡乱抹了把眼泪,面对两道探究的目光,她有些愕然,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林清禾道:“我们要找一个人,据说他在秦家。”
秦如昭心头一跳:“谁?”
“陈耀。”林清禾说道。
秦如昭猛地站起来,浑身抖了抖,目光警惕的看着两人:“你们是他什么人。”
果然认识。
她与玄真从谢家出去后便去了鬼谷山,陈耀所在的老巢,扑了个空。
几番打听,有人说他去了秦府,他们又折回城,路过医馆时看到两个可怜兮兮又狼狈的小姑娘。
林清禾心中有了数,她抿口茶,吐出两个字:“仇人。”
秦如昭吞了口唾沫:“我该如何信你说的是真的。”
林清禾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可以不信。”
气氛有些寂静。
秦如昭咬住下唇,眼底闪过挣扎,她缓缓开口:“我兄长是家中的希望,整个秦府上下,几乎都是为他而活。
而他,可能是为了祖父的希翼而活,祖父与父亲都希望通过他有朝一日回到京城,重振家族。
兄长五岁那年病倒,甚至一度没了呼吸,看了十几个大夫说辞都是让我们准备后事”
“就在全家都绝望时,陈大夫出现了,他让兄长醒来,认他为义父”
“至此之后,家里多了个要围着转,百般要求都答应的人。”
玄真听得咋舌:“这个人就是陈大夫!”
秦如昭苦涩点头:“他看上了我姐姐,而我的大伯亲自将姐姐………”
她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林清禾拳头硬了,嘴角微勾,尽显冷漠与厌恶:“真离谱啊。”
“所以今日你们逃出秦家?还是陈耀那狗玩意儿在追杀你们。”玄真顺着问道。
秦如昭说了个头后,彻底了顾忌,快语道:“今日我兄长又犯病了,陈大夫来府上后寻姐姐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