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都是npc,每个都独一无二,而且现在他们没叛变,算是自己人,玩家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不该让兽人们为我们承担,所以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他们掺和了,万一伤了他们性命可就不好了。”
“啊?……不是吧,其实这个时候更应该找兽人合作吧,兽人应该上万的吧,要是他们帮忙,咱们轻轻容易就能把所有玩家逮捕,直接就一步到位了!”
“对啊!先把玩家制止,再来想办法解决大家不受控制的问题才对啊,不然现在身体不受我们控制,如果我们突然开始大开杀戒,最后倒霉的还是npc啊!”
“是啊是啊,而且为什么我们不能和npc合作?其实我老早就想说了,游戏里对npc的确有保护,但合理的牺牲必不可少吧?我们是来玩游戏的,又不是来当保姆的,他们早晚都会死吧,而且哪怕这些npc看起来再真实,那也就是一堆数据,为什么要有他们比我珍贵的想法?”
围观的知道真相的人看见这话沉默了。
他们能怎么说,告诉大家游戏里的一切其实都是真实的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不要低估普通人,却也不能高估他们,一旦毫无准备的散播某些消息,必然会引起社会大范围的恐慌,最终引起社会动荡。到那时,受苦的还是普罗大众。
是以,只能用当时游戏官方给出的理由来混淆视线,“可npc死了不能刷新,我们刷的好感啥的都不作数了,要是死的是大家都没怎么刷过的小喽啰也就算了,万一死的是最开始那些npc呢?譬如巫,狐啾,兔毛他们这些……”
“嗯嗯嗯(疯狂点头),而且大家是不是忘了……失控的我们最先攻击的就是青稞部落欸……也就是说,最危险的就是这些最初的npc了吧。”
“我干你大爷!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保卫战!最初那些npc要是挂了几个,咱们刷了那么久的部落声望要直接没!”
“(⊙o⊙)…悄悄说哦,大家是不是跑题了,为了吸引大家注意,我来说个更恐怖的点吧,以前呢,我们可以靠无限复活来启动人海战术,可现在、拥有这技术的‘人’也是我们哦,接下来大家要应对的,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耶。”
“附和楼上,顺便,我觉得商量兽人不兽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先来捋一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如说,比如说被控制的我们是怎么判别敌我的?难不成被控制的我们眼里,所有人被分成了红名和绿名?”
接连两条炸弹扔出来,大家终于不再纠结兽人该不该参战。
“而且似乎,这红绿名还会转化。”大家都看见了刚才“他们”攻击后来几个部落那些巫和其他兽人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的事情,“所以,转化的关键是什么?”
“是啊,说起这点,有件事很奇怪不知道大家注意没。假如我们现在是和清河一窝的好了,一开始我们攻击了青稞部落的兽人没错吧?也就是说,这个清河从头到尾都看青稞部落不顺眼,所以想要消灭青稞部落、或者说他就是在针对神使,可是后来那些部落,应该都是他们自己人吧,可大家看这些——[截图][截图][截图][截图]”
“青稞部落原先那些npc大家都很眼熟,我截图出来的被攻击的这几个,显而易见不是青稞部落最初那些npc啊,为什么他们也被攻击了?”
众人发现端倪,都仔细去看了最开始他们动手伤人的视频,惊奇地发现这位玩家说的不是个例,除了青稞部落的兽人以外,后来的部落里除了黑狼部落外,几乎每个部落都有兽人被攻击了,尤其年纪小的兽人们更多。
这段时间,大家都和后来的兽人们一起打工,都算是工友,尤其为了找黑山大家搭上话,相互间的语言障碍也没有之后,他们都算比较相熟的工友。
兽人们也没什么心机,一个个有什么说什么,几乎不藏心事,是以,玩家其实对各自的工友都有一定的认知,纷纷开始回忆起来。
这一回忆,马上发现了了不得的地方——
所有被攻击的兽人,认识他的玩家都比较多。换句话说,这些兽人相比其他兽人,更加亲近他们。
亲近他们,就等同于亲近神使。
一瞬间,如同醍醐灌顶。
“我明白了!是信仰!大家都忘了吗?那个舞蹈不是其他舞蹈,是祈求兽神庇佑的舞蹈啊!”
“对对对!我记得当时除了给我们喝那什么破水之外,我们还得跪拜兽神!”
“这样就说得通了,为什么青稞部落的兽人被攻击,他们受神使影响太深,已经不那么信兽神了!”
……
玩家争论了一大堆之后,终于商量出来了一个亟待执行的计划。
就在这时,有玩家突然上论坛和游戏群报告:
“不好了!!兽人那边出事了!他们突然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
第122章第122章
兽人大陆。地心深处。
方觉进入兽神城后,并未发现城内有什么异样,只是在兽神殿地方逡巡时,发现兽神殿下头被挖空了,他就找了个地,往地底下来了。
一进入地底,先是一股巨臭冲头,让人差点直接厥过去,而脚下的脚感,也很是奇怪。
湿润、又黏答答的,倒像是里头有什么东西在拽鞋子一样。
地底光线不佳,来此的一号机躯体属于兽人体质水平,没有特殊夜视能力,是以,进地底后他和瞎了也差不多,没有在一开始就发现异样。
只是,到底兽人大陆干旱那么夸张,地底竟然还有泥泞感,这让他很吃惊,于是便买了照明灯光查看,一看才发现不得了——
全他丫血洼洼,土不像土,倒像是血肉被碾碎撒在了地上一样,红的诡异不说,还像被泡在血水里似的,带着一种永不干涸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