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再说吧,你先养伤,而且我目前也的确抽不开身。”我看看胳膊上的绷带说。我想看看文三是不是真敢跟五纸山动手,并且想看看双方这一次较量的结果。
“好吧,不过我们要尽快行动,拖久了不行。”朝惜露有些失望的说道。
“嗯,我知道。”我回应了她一句。
“京,城新一轮打黑除恶专项整治行动正在开展当中,相关人士近日表明,此次行动不管涉及到谁,必定会遭受到重拳打击。”电视里播报着时事新闻,我知道文三和五纸山之间的争斗,正式拉开了序幕。朝惜露在入院五天之后,就办理的出院手续。
出院之前医生专门给她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结果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她的伤势恢复得很好。现在只剩下弹孔那里,留了一点淡淡的疤痕。除此之外,她所有的生理机能,都处于一种极度健康的状态。这个结果让院方十分的惊诧。也可以说朝惜露目前的身体状况,就如同一个新生婴儿一样,没有遭受到任何的污染。
这个结果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现代,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可就是这种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发生了。
“一个健康的人,很让大家觉得奇怪吗?看样子大家已经习惯了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这是朝惜露上车回家的时候对我们说的话。我知道她是想解释什么。
“越怕被人怀疑的事,就越是可疑。”阿俏在我脑子里说道。
“认同!”我点上烟,将车窗放下了几寸同时在心里回应着。
“静观其变?”阿俏接着问。
“正有此意!”我嘴角往上挑了挑回答。
“笑什么呢?想到什么好事儿了?”朝惜露看到了我嘴角的笑容。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从前我们做的那些事。你说当年,为了做一个赝品,我们三个费了多大的力气?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愿望。要是能够顺利的瞒天过海就好了。同样的事情放到现在,我压根就不会有那么大压力。甚至于这样的事对于我来说,根本就算是个事。真是世事无常。”我的话让朝惜露也跟着笑了起来。
“还说这个,当初我帮你作假,冒了多大的风险。不过呢,也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跟田静也不会走到今天,早就各奔东西了。”叶提灯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
“一晃三年,我们的人生也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颇有感慨的说。
“晚上来家吃饭吧,文三请你。”朝惜露将话题岔开了,她不太想提到从前,起码现在不想提。
“又吃?我还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返程的。”文三请吃饭无非就是一件事,继续游说我加入到他们的团队里头,为他们做事。说实话跟他这个老狐狸周旋,让我觉得心挺累的。所以我不太愿意跟他接触。
“去一趟吧,你不去的话,他心里又该疑神疑鬼了。而且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对付五纸山的么?去听听,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启发。”朝惜露极力邀约着我。
“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去一趟。不过我可不会答应他任何条件,到时候他们要是不依不饶的,你俩可要为我说话。”我将烟头扔出窗外说道。
“哪次我不是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的,放心吧,我们见机行事。”朝惜露笑着答道。
在距离文家一街之隔的地方为我重新定了酒店,朝惜露这才带着叶提灯回了家。而我和范晓娟入住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缇娜她们联系。
“张国栋的身份暂时还没有确认,我觉得要么他不是五纸山的人,要么就是身份有些特殊,关于他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住了。不过还有个消息你应该会感兴趣,五纸山的人最近进去了一批。看样子文三的反击起作用了。”缇娜给我报告着最新的进展。
“张国栋的事继续调查,我预计明天返程,具体的等我回来之后咱们商量着办。智深和甘丽娘那边怎么样?他们还老实吧?崔天成呢?”我接着问缇娜。
“那两个还算老实,总之我们说什么他们就立马去做。只是两个人问过几次,什么时候能送他们出国。看样子他们停急的。回来之后,要不要见见他们,安抚一下两人的心情?据甘丽娘说,崔天成的团队已经被解散,全部都软禁了。崔天成本人现在下落不明。我觉得十有八九,他要么被关押起来,要么人已经死了。”
“行,你跟他们联系联系,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让他们来江城跟我见面。最近事情太多,一直也没有去关心慈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念书?”我问起了干儿子慈行的近况。自打到了我家,基本上都是缇娜在管教他。
“放心,成绩虽然不算太好,但是这孩子绝对不会在外头惹事。他说想去学校住读,被我给否了。就算住读,那也是等到初中以后。目前我是不会答应他的。想要培养独立性还不到时候。胚子得养好再说,胚子坏了,以后就很难纠正过来。你也不想养一个纨绔流氓儿子吧。”
“你说了算,我又没养过孩子,哪里懂这些。”我揉揉鼻子说道。
“这话说得,好像我养过似的。自己要收人家当干儿子,回头做起了甩手掌柜,你这人真没意思。”缇娜在电话那头抱怨起来。
“你这不是在为我排忧解难么,这也算是积累经验了,今后我们养自己的孩子不就手到擒来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的话让缇娜笑出了声。
“你拿他当试验品啊?再说了,你少撩我,还养自己的孩子,我倒是无所谓啊,你敢跟我生么?”
“嗯哼,我是说,咱俩以后的孩子。不是,这话怎么越说越乱呢。”我挠挠头说道。
“哈哈哈哈,就是一个有心没胆的家伙而已。挂了,等你回来再说。”缇娜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