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德云社没垮台,他就没必要从这离开。
看侯振闭着眼睛听广播,郭德刚拍了拍侯振肩膀,好声好气的说话。
“少侯爷,歇着呢?”
侯振看是郭德刚来了,也稀奇,毕竟好久没看他亲自来小剧场了。
当下从椅子上坐起来。
“怎么了郭老师?”
郭德刚坐到侯振对面,笑着开口。
“确实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这不因为分阳出生,我一直在家带孩子,也疏于了德云社的经营。”
“你也知道德云社能起来,全靠我一场一场说相声说下来的。”
“我想重新为德云社造势,所以打算开一场相声专场,现在就缺一个捧哏的演员……”
话说到这已经很明了了。
郭德刚今天找侯振,就是为了找他来当自已的捧哏来的。
侯振虽然每天闲着,也听说了郭德刚这段时间四处找捧哏的事。
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后,郭德刚居然找到自已身上来了。
无外乎就是又想用他的身份做文章。
侯家相声传人,还是余谦师出同门的亲师弟。
听上去就有噱头。
侯振笑了,看着郭德刚。
“我吃你德云社一碗饭,当然可以作为德云社的相声演员上台。”
“不过郭老师你想好了,真要让我上台帮你当捧哏的?”
“病急乱投医可不高明。”
“到时候表演预期不理想,你可千万不能赖我。”
侯振也不傻。
好赖话先给郭德刚说在前面。
要他上场行。
别回头演得稀碎,把毛病怪他身上就行。
郭德刚有些尴尬,脸上还是始终带着笑。
“当然当然,侯爷你只管上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