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拆线后,在皱褶处有微微的隆起,新肉呈粉红色,红姐帮我擦拭的时候红了眼。
“你也是傻,扑过来干嘛”红姐摸着我的伤口喃喃道。
“我看他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想把他手里的枪压住的。”我抓起红姐戴着手链的左手,细细的看。
“我看你才是那个不是很聪明的人!”红姐嗔怒的说。
“你的手可真白。”
“我的腿更白!”红姐被带歪了节奏。
“嘿嘿,我的也很白的啊是?”我把我黑不溜秋的大腿抬起来和红姐的比。
“咯咯咯,你的也敢叫白,你自己看吧。”红姐破涕为笑。
“差不多白!”
“哈哈哈,真不要脸!”
……
清晨沿着十里明珠堤跑,听着堤岸湖水拍岸声响,我慢跑。
身边有不少的跑步的都超过了我,我没敢放开了跑,手臂的幅度不敢太大,可是,一个大妈也超过了我。
大妈后面是一对男女,边跑边笑,超过我的时候特意看了看我,我不去看他们,我看太湖水。
但他们的笑声我没法置若罔闻,奶奶的,健身跑个步还有鄙视链的存在。
喝完粥,我和红姐分别收拾,红姐准备开车去盛海,在盛海住一晚再回西城,我就动车直奔省会和翁登喜汇合。
吴闻化通过家人的参与对快递行业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就联系了方通快递,他想要和光明运贸一样,和方通合作,这本来没什么问题,畅通肯定会面对这样的同行竞争。
不过,吴闻化发现,真要做起来,千头万绪,没有一个得力的人这事繁琐不堪,吴闻化就想到了我,我们已有了运行框架,这事做起来就事半功倍。
但这事吴闻化可以做,光明运贸不可以做。
光明运贸做了畅通的业务再和方通合作,竞争,畅通可以正面面对,但谁能面对自己的加盟公司回过头来再和别的同行合作和自己竞争,这就不是做事的问题了,做人不能这样有奶便是娘的尿性。
我到了省会先和翁登喜一起看了看他的落脚点,赵梓雨和殷素素已经出去忙了,没见着人。
中午时分,吴闻化和他的三个墨镜男过来,不用说,拉上我和翁登喜一起去了酒店。
推杯换盏间吴闻化把他要合作的事和我和盘托出。
“吴总,承蒙你看得起北海,这个生意光明运贸不能和你一起做,…”
“哎呀,老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老哥觉得由我太子运贸来做,你光明运贸只要协作就成,这样是不是对畅通说得过去了。”吴闻化还要尽力说服我。
“不行,吴哥,光明运贸肯定是不能做这样的事,这个做得再隐蔽,就算畅通不知道,但也不能否认光明运贸做的事不地道,现在不是说不能瞒着畅通做,而且光明运贸过不了自己的心里关,光明运贸不能做这样的事,今天我为了利益能背叛畅通,明天我可能就要为了利益和吴哥交恶。”我端上酒给吴闻化酌酒,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吴哥,这事光明运贸不能参与,北海只能说声抱歉了,辜负吴哥的信任了。”
“嗨!吴哥想做点不同于老本行的生意,看到北海老弟的操作,心里就痒痒了,但这事看着简单,做起来隔行如隔山,老哥是粗人,所以想着拉北海老弟一起做,反正你有现成的班底,北海老弟你拒绝的在理,老哥懂,确实不地道,也是一时财迷心窍了,见谅!这杯酒哥敬你!”吴闻化在最后看我比较坚持下就不再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