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们是兵部侍郎鱼大人家的,鱼大人的七夫人带儿子回娘家,
半路上被贼人截道,七夫人和丫鬟被杀,儿子被抢走,
贼人就是那个男人,倘若你知情不报,后果不是你能承担住的。”
暗室内的关震云听到这样说,又开始激动起来,呼吸急促,就要站起来,
巴桑再次伸手扣住他的鼻孔,示意他不要动。
却听苗佗生惊呼:“鱼大人家的事,小人就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隐瞒,
确实没有看到,更何况天寒夜冻,谁半夜愿意起床?”
曾忠义几人也感觉苗佗生说的是实话,大冷天,谁愿意半夜出门冒险救人。
巴桑历史知识不差,对于兵部侍郎官名不陌生,
心里暗想,兵部侍郎这个官职可不小,
这样的官位,小妾回娘家,只有一个马车夫,不符合常理,
而这个马车夫就是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还要伙同蜈蚣脸杀掉孩子。
即使那个鱼大人授意干掉小妾,也绝不会对自己儿子下手,
只有一种解释,自己的原主不是鱼大人亲生的,难道是他小妾和别人私通生下来的?
鱼大人为了泄愤,命令家丁在路上干掉他们母子,
这样推理,巴桑觉得还是有漏洞,以鱼大人的权势,杀掉他的小妾,不是太大的事。
在古代,小妾的地位是很低的,更何况她和别人私通,
鱼大人没有必要命令蜈蚣脸干掉马车夫杀人灭口,所以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猫腻。
巴桑正想着,那两个随从回来了,如实报告:
“曾大人,草垛前的确有血迹,也有狼群脚印”
曾忠义得意地哈哈大笑,“好,一起去看看”
屋内众人一起冲出,向草垛跑去,随后听到马蹄嘚嘚,他们走了。
苗佗生很有经验,并没有立即让关、巴二人出来,
他到外面转了一大圈,直到傍晚才叫两人出来吃晚饭。
饭桌上,苗佗生面带一丝丝愁容,关震云小心问道:
“师父,你在担心我吗?”
苗佗生看了巴桑一眼,叹口气,悠悠说道: